孕初期壁尻便器/布团塞X见红/扩阴器内窥受孕/前夫下落诱_堕落为止(bds/m脑洞合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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孕初期壁尻便器/布团塞X见红/扩阴器内窥受孕/前夫下落诱

  温阮这一昏迷不知多久,连日来的折磨将他的身体掏空了,一旦晕过去就很难用常规途径将他弄醒。

  秦扬没了办法,只好叫秦廉过来看看,许是在舱里待了太久,不见天日的缘故,秦廉看起来比上船前更加病态了,也不知这几日他在忙什么,整个人瘦了一圈不说,眼眶也有些凹陷了下去,尤其颈部的皮肤更是白到透明,其下淡青色的血管清晰可见,好像风一吹就会倒似的,再配上那一身洁白的白大褂,晚上出来溜一圈,要是不开灯,被人看见了还以为活见鬼,着实有些吓人。

  温阮还躺在秦扬的床上,双手被拉高,用铁链捆缚着锁在床头,身上盖着一床薄被,眉心微微蹙着,嘴角残留着因为忍痛而被他自己咬破的血迹,乍看起来好像只是睡着了,可当秦廉掀开被子时,才发现床单上的斑斑血迹。

  温阮身上倒是没添太多新伤,那些触目惊心的虐痕大多浮于皮上,而血则来自下身。

  秦廉戴上医用手套,分开他的双腿,被黑布堵塞的花穴顿时映入眼帘,那块黑布几乎被鲜血浸透了,呈现出一种诡异的黑红色,大腿内侧的皮肤本就青紫交加,此刻又溅上了血,散发出阵阵血腥味,状况十分凄惨,换任何一个人正常人看了都会心跳加速。

  秦廉眉头皱了起来,沉默地瞥了秦扬一眼,眼神中破天荒地带上了些许责备的意味。

  秦扬揣着手臂,扬起下巴一脸的冷漠,没有一丝一毫的愧疚。

  秦廉在心里翻了个白眼,小心翼翼地用镊子把黑布一点一点拽出来,每动一下,都有丝丝缕缕的鲜血混着白浊的体液从缝隙中渗漏而出。

  这个过程应该是很痛的,好在温阮已经深度昏迷,再怎样剧烈的疼痛都影响不到他,也算是这具残破身躯能够提供的最后一点自我保护。

  当黑布终于被完全移除后,紧跟着便是一小滩鲜血涌了出来,昂贵的真丝床单瞬间被染红了,浓重的血腥气扑面而来。

  秦廉的表情终于变得凝重起来,立刻取出扩阴器检查内部,奇怪的是,阴道口乃至浅处的内壁黏膜并无破损的迹象,秦廉只得继续向内深入,这才发现损伤来自宫口部位。

  温阮的宫口已经完全肿了起来,像一张被蹂躏过度的小嘴,圆嘟嘟的一圈向中间簇拥,周围的黏膜呈现出娇艳的血色,上面布满细小的擦伤,稍微碰一碰就有血丝从患处渗出,原本惯会迎接肉棒的赏赐,始终松弛翕张的入口此刻紧紧地闭合了,即便这具身体的主人仍在昏迷之中,这处的肌肉也出于本能地紧缩不放。

  虽然以往他们玩得狠了,宫口被暴力摩擦使用之后,也会形成类似的淤肿,可这回秦廉却隐隐感觉有些不一样,但具体哪里不同,他又说不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刚才对他做什么了?”秦廉还是忍不住问了秦扬。

  秦扬微微愣怔,挑起一边眉毛,似乎觉得他这句话问得很奇怪:“你问这个干什么?”

  秦廉不耐道:“我觉得他的身体可能有点问题,你就告诉我你刚才都干什么了就行。”

  秦扬狐疑地看着他,思忖片刻,还是将过程一五一十都说了。

  “这么说,你没操进他的子宫里?”秦廉听完之后,眉头皱得更深了。

  秦扬点头:“应该没有,我感觉遇到了很大的阻力。”

  “阻力……”秦廉低声念叨着这个词,心中突然蹦出一个大胆的猜测,微微眯起了眼,“我要带他回工作室做更详细的检查。”

  秦扬先是愣了愣,随后冷笑一声:“不过就是被玩烂了,逼口肿起来了而已,你给他随便塞点药,过两天就能好。”

  秦廉摇了摇头:“不,我觉得没那么简单,还是回去做个检查比较稳妥。”

  见秦廉如此坚持,秦扬的脸色蓦地阴沉了下来:“怎么?你还怕他死了不成?放心吧,这小贱奴耐操得很,这点伤死不了。”

  “不是怕他死了,而是……”秦廉有些不耐烦了,差点将关于温阮可能已经怀孕的猜测和盘托出,幸好他及时刹住了车,没将后半句话说出来。

  “而是什么?”秦扬穷追不舍,大有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架势,一双鹰眸也染上了些许审视,沉沉地朝他看过来。

  秦廉心头微微一突,垂眸刻意回避了他的目光:“没什么,他现在这样半死不活的,你玩着也不尽兴,不如让我带回去,治好了再还给你,岂不方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秦扬不说话了,盯着他看了半晌,末了淡声道:“那好,你带走吧。”

  秦廉悄悄松了口气,抱着温阮快步走出了房间,一路疾行至工作室门口后,一颗心才彻底放了下来。

  秦廉和秦扬虽说是血脉相连的亲兄弟,平日里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但秦家三个弟弟对大哥始终还是怀着敬畏之心的,秦扬的性格阴晴不定,说一不二,且雷池颇多,尤其是一旦涉及到与他自身地位相关的事情,很多时候连秦廉都摸不透他,秦扬讨厌欺骗和隐瞒,他习惯于将一切都掌控在自己手里,这也是为什么直到现在,秦廉都不敢告诉秦扬他私下对温阮做的那些小动作的原因。

  关于温阮可能怀孕这件事,秦廉只是猜测,并没有确定,万一情况有误,那偷偷给温阮进行身体改造的事就不打自招了,他倒不是怕秦扬怪罪,毕竟他们是亲兄弟,秦扬再对他不满,也不可能杀了他,他只是不想多生事端,如若秦扬没那个想法,到时候强势介入,终止改造计划,可就得不偿失了,温阮可是个不可多得的绝妙实验品。

  秦廉将温阮固定在检查椅上,再一次用器具撑开他的花穴,一旁的显示屏上,幽深花径内的景象一览无遗——这回他总算可以毫无顾忌地给他做全方位的身体检查了。

  一小时后,秦廉手里捏着一份刚打印出来的报告,指尖不受控制地发着抖,那双如行尸般晦暗的眸子里少见地闪着光亮,盯着报告上的结果反反复复地看了许久后,唇边浮出一抹诡异的弧度。

  温阮陷入了混乱的梦境之中,梦里光怪陆离,破碎的记忆残片纷至沓来,各种扭曲的场景,人物,事件犹如走马灯似的在眼前不停变幻,恍恍惚惚间,他觉得自己就像一只随波逐流的小船,不明前路,不知归途。

  期间,他听见有枪声从很遥远的地方传来,由零星几下逐渐转为很激烈的争斗,其中还混杂着男人粗哑的怒骂声,凄厉的惨叫声,高空坠落的闷响声,那些声音似乎被什么东西阻隔了,十分模糊,听来便不真切。

  半梦半醒间,他感觉自己的身体被搬动了,腋下传来黏腻的触感,鼻尖灌入浓烈的汗味,两条肌肉虬结的粗壮手臂一左一右架着他,将他拖出舱外,原本不甚清晰的枪声猛地在耳边炸裂,鼓膜嗡嗡直震,脑袋变得更加晕乎了。

  他听见秦家兄弟的怒吼,接着自己的下巴被擒住,粗暴地抬起,好像是为了让什么人看清他的状态。

  交战声顷刻停下了,秦礼嚣张的笑在耳边回荡着,他的双膝重重砸在甲板上,锁链的声音从头顶传来,腕间一阵紧缚感。

  温阮很想睁开眼睛看看究竟发生了什么,可眼皮上却像压着千斤重担,任凭如何挣扎努力,眼前仍是一片漆黑。

  海风突然迅疾了起来,如浪潮般拍打在他冷汗淋漓的胴体上,体温随着水分蒸发而迅速流失,原本毒辣的日头都失了威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温阮莫名地急躁了起来,明明他什么也不知道,什么也看不见,却隐隐有一种错过了什么重要的事的预感在心里躁动不安,身体很冷,冷到他手脚冰凉,不受控制地打着哆嗦,脏腑内却好像是有一团烈火在熊熊燃烧,不断催促着他要尽快清醒过来。

  理想与现实在激烈地交战,一波又一波地冲击着他虚弱不堪的身体,他的力气早已耗尽了,现在全靠一股虚无缥缈的信念在苦苦支撑,很不幸,他最终还是没能撑得过去,游艇急速行驶中,恰逢一道湍急的海浪拍打在船身上,整艘船剧烈地颠簸了一下,单薄的身躯一个摇晃,意识重又陷入冗长的黑暗之中。

  温阮再度醒来的时候,又不知过去了多久,周围一片寂静,身体像被拆解过后又重新组装,每一寸关节都在叫嚣着疼痛,私处传来明显的胀满感,又有冷风丝丝缕缕地灌入,好像被什么东西撑开了,连带着下腹部一同生出轻微的酸胀。

  温阮强撑着将眼皮掀开一线,入目所及却是漆黑的一片,脑子好像断了片,记忆发生错乱,昏沉中,温阮还以为自己仍在秦扬的卧室里,绑着眼罩被他肆意地侵犯凌虐,可转一转眼球才发现,眼睛上并无布料压迫的不适感。

  “唔……”一道低哑而虚弱的呻吟溢出喉腔,温阮用尽全力才勉强抬起头来,紧跟着,秦礼低沉华丽的嗓音带着令人生厌的戏谑从后方响起。

  “你这一觉睡得可真够久的。”

  温阮条件反射地警觉起来,艰难地转头,却不想视线竟被阻隔了。

  一扇熟悉的镂空雕花铁板直直地从腰部拦截,将纤瘦单薄的身躯一分为二,两端均悬空在外,黝黑粗壮的铁链从上方垂落,苍白细瘦的手腕在层层锁缚中显得无比脆弱,双腿被两只铁环强行分开了,膝关节分别固定在铁板两侧,饱满的蜜臀高高翘起,使得私密处毫无保留地暴露出来。

  壁尻,又是那个可怕的壁尻刑架。

  连日来被疯狂侵犯折磨的记忆如熔岩喷发般涌入大脑,温阮整个人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咽喉像被铁箍扼住,一时发不出半点声音,心中油然而生一阵强烈的想要逃避的冲动,伴随着对性交的极端抗拒,和在秦扬房里被强暴时一模一样。

  秦礼缓步从后方走到近前,微微倾身,直勾勾地盯了他一会,突然扯动嘴角,掷出一声讥笑:“想不到你还挺好用的。”

  温阮不敢和他对视,听不明白这句话,也不敢问,湿润的眸光垂落在甲板上,眼底的惊惧已入膏肓。

  “睡得还舒服吗?想不想知道今天发了什么?”秦礼无视他的惧怕,凑近了,有意戏弄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温阮下意识地摇头,眼泪掉了下来,下一刻,下巴被强硬地捏起,湿漉漉的眸子正对上秦礼眼底的不怀好意。

  秦礼勾唇:“和沈逸有关哦,你真的不想知道?”

  “沈……”温阮呼吸猛地一滞,先是愣了一愣,接着,原本黯淡无光的眼眸竟一点一点亮了起来,“逸……哥……?”

  秦礼笑得人畜无害:“对,你的逸哥。”

  温阮好像一瞬间回了魂,整个人都活泛了:“他……他……”

  秦礼的笑容加深了,将食指竖在唇边,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轻声诱道:“想知道吗?”

  温阮鬼使神差地点了一下头,而就在这一刻,他看到秦礼眼中似乎闪过一丝狡黠的光亮,接着站直了身子,朝着后方大声道:“大哥,过来吧,我看他脑子挺清楚的,没什么毛病。”

  “你……!”温阮倏然回头,顿时明白自己被耍了,在听见那个称呼的刹那,浑身汗毛都竖了起来。

  秦扬从黑暗中缓缓步出,周身尚有戾气未及消散,走过温阮身边时,空气中浮动着淡淡的血腥气,温阮定睛看去,才发现他胳膊上包着纱布。

  “沈逸,”秦扬徐徐念出这个名字,声音冷得似冰,“你很想他吗?”

  温阮不由自主地打了一个寒颤,急忙摇头:“没……没有……没有主人……”

  秦扬哼声冷笑,不置可否。

  温阮吓得面无人色,一个劲地道歉,被生生吓出的泪水大颗大颗地滚落,完全不明白他们今天发的什么疯,突然要拿沈逸来试探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秦扬冷眼看着他惊慌失措的模样,也不知在想什么,等温阮用各种自轻自贱的话语将自己都骂过一遍后,方才淡淡道:“够了。”

  温阮立刻噤了声,不敢再多说一句,颊边有冷汗涔涔而下,单薄的身子在刑架的锁困中瑟瑟发抖。

  秦扬捏起他的下巴,目光透着审视,在温阮惨白的脸上来回逡巡,末了,举起手打了个响指。

  船舱里亮起灯光,几名手下从舱内鱼贯而出,同那次壁尻时一样,训练有素地在温阮身后排成一列,只不过这回,他们的神情透着些许疲惫,看起来没有先前放纵无忌,脸上,身上或多或少都带着伤,有些地方还包着纱布,隐约能看到血迹,好像不久前刚经历过一场恶战。

  温阮预感到什么,浑身肌肉霎时绷紧了,喉头鼓动着,似乎有声声尖叫卡在喉口,却又被他自己奋力压制下去。

  秦扬的面容有些许严肃:“今天大家都辛苦了,现在,有想解决生理需求的,请随意。”

  这句话犹如沸水泼进滚油,原本还萎靡不振的男人们瞬间支棱了起来,嘴角裂开淫亵的笑意,将温阮团团包围,他们虽然负了伤,可伤情却丝毫没有影响他们被唤醒的性欲。

  “不……不要……”光裸的臀部传来熟悉而黏腻的抚摸,温阮终于再也克制不住地尖叫出声,那种肮脏的感觉如蛆附骨,好似被无数条淫蛇缠住了身躯,一阵强烈的恶心翻涌上喉间,他疯了似的,在层层束缚之下拼命蹬着腿想要逃离,坚硬的铁环深陷进皮肉里,留下道道勒痕和擦伤,而他却毫无所觉。

  “等一下!”

  就温阮即将被侵犯之时,舱内突如其来一声高喝,所有人一齐回头看去,只见秦廉手里攥着一个文件袋,面色苍白地从舱底的楼梯间一路小跑而出。

  “等一下!”秦廉脚步虚浮,气喘吁吁,好不容易上到甲板时已是满头汗水,似乎这种在旁人看来稀松平常的动作,于他而言却要花费极大的力气。

  他拨开人群,跑到秦扬面前,扶着刑架喘了好一会,才哆嗦着双手将文件袋打开,抽出里面的一张诊断报告,塞进秦扬手里:“大哥,大哥,不可以,他……他怀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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