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眼吊缚JB/YNsR渗血自饮/妊娠初期子宫闭合/G涸_堕落为止(bds/m脑洞合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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蒙眼吊缚JB/YNsR渗血自饮/妊娠初期子宫闭合/G涸

  温阮再次醒来,已经不知过去了多久,眼睛尚未睁开,首先感受到的,就是肩膀处传来的撕裂般的剧痛。

  膀胱里那如蛆附骨般恐怖的憋胀感已经消失不见了,私处也因为获得了休息,加上秦廉高超的医术治疗而几乎感觉不到疼痛,可大约昏迷太久的关系,小腹里仍是隐约积蓄起了一丝残余的尿意,他猛地想起秦扬之前说的关于排泄控制的规矩,便趁着四下无人,抓紧时间想要尝试着排尿,然而却绝望地发现,自己两处尿道好像又被堵上了,看来,这回秦扬是真的说到做到,决定对他严格管控,严防死守。

  温阮痛苦地呻吟了几下,努力撑开沉重的眼皮,想要看看自己身在何处,然而眼前却是一片浓重的漆黑,眼皮上传来闷热的紧压感,他勉强转了转脑袋,这才发现自己的眼睛被蒙住了。

  膝盖好像跪在了什么柔软的地方,似乎是床垫,皮肤接触到的是如绸缎般光滑舒适的布料,温阮心中顿时警铃大作,他不相信秦扬会这么好心。

  果然,不出片刻,房门被推开了,那个令温阮无比熟悉,同时又无比畏惧的脚步声缓缓迫近。

  温阮的身体难以自控地颤抖着,承受过那么多惨无人道的折磨后,他现在已经到了只要感受到秦扬的气息,认知到他的出现,浑身上下就开始疼痛的地步。

  秦扬没有说话,绕到他后方欺身上床,布满枪茧的指腹一寸一寸抚摸过温阮后背上那些经历轮暴后留下的凄惨虐痕,慢慢下滑,最终来到仍高高肿起,泛着青紫色泽的双臀间,强硬地挤进一根手指。

  “呜……”温阮发出一声吃痛的闷哼,全身肌肉骤然紧绷,微微挣扎了一下,高束在手腕上的铁链随之晃动,带出一连串清脆的声响。

  “被那么多人上过了,竟然还这么紧。”秦扬的声音不带一丝感情,听不出是夸赞还是讽刺。

  温阮颤巍巍地低下头,蒙在眼睛上的布条已经有了些微湿意,倒不是因为秦扬这句话,而是不知为何,他现在对这种与性欲相关的触碰,好像产生了下意识的抗拒,那是一种没来由的,发自生理性的反感和畏惧,他觉得无比恶心,恶心到想吐,恶心到想哭。

  秦扬从后方捏起他的下巴,将他的脸粗暴地扭转过来,望着布条上那一点湿痕,不悦地眯起了眼:“你这是什么意思?”

  温阮的颤抖愈发剧烈,两条修长的手臂失控了似的瑟瑟发抖,连同苍白失血的双唇一并,整个人好似快要晕过去一般。

  秦扬抬手给了他一个巴掌,冷眼看着干裂的唇角缓缓渗出一缕血丝:“说话。”

  “没有……没有……”温阮小声嗫嚅着,布条上的水痕却不受控制地又扩大了一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秦扬冷笑一声,掰开他的屁股,下一秒,勃发的阳物毫无预兆地顶在了阴道口。

  “该说什么?”秦扬问他。

  温阮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叫,脸色唰地惨白,被蒙住的双眸里透出浓浓的惊恐,拼命地摇晃着脑袋,明明秦扬还没有实际插入的行为,但温阮却感觉那东西已经破开了他的身体,捅进了他体内最柔软的地方,在里面肆意挞伐,凌辱他,践踏他,重复前两天的折磨,永无止境,没有活路。

  被迫分开的双腿止不住地发抖,五脏六腑都好像搅在了一起,心脏像被一只手揪着,狠狠地碾碎了,那种不知名的恐惧吞噬了他,连喘气都变成了一件十分困难的事。

  秦扬没有耐心看他表演,他镇压的方式简单而粗暴,宽厚的手掌强势而有力地覆盖在修长的脖颈上,毫不怜惜地缓缓收紧。

  “该说什么?”秦扬不依不饶地又问了一遍,声音冷得像冰。

  温阮被他掐得快要窒息,奋力地扭动着,发现绝无可能逃离之后,别无选择地挣扎着发出声音:“求……求您……操我,求您操我……”

  “操你?”

  “不……是贱奴……贱奴的骚逼……”

  听到这句几乎没有停顿的回话,秦扬眉毛微微一扬,对他淫乱的进步感到满意,手上的力道松了松,任由温阮无力地下坠,最终被铁链约束,瘫软在半空中可笑地晃来荡去。

  看,让一个人听话其实很简单,拿捏好他的三寸就行,哪怕再硬的骨头也有弯折的时候,哪怕再不愿屈服的性格也能有摧折的办法。

  秦扬唇边噙着那抹冷冽的笑意,在温阮极力压抑的颤抖中,一点一点将自己的阳根送进了那口温暖湿滑的肉逼里。

  温阮的眼泪一下涌了出来,鼻头和脸颊都浮出耐人寻味的嫣红,倒不是因为疼,而是怕,还好有布条遮挡住他的眼里深重的恐惧,否则被秦扬看见,又免不了一顿虐打。

  温阮的身体似乎比之前更加敏感了,硕大的龟头方刚入体,饥渴的媚肉便争相恐后地包裹上来,逼口自发地痉挛收缩,像一张惯会伺候人的小嘴,卖力地吮吸着,冠头不过稍稍刮擦过内壁,深处便汹涌而出一股黏稠的汁液,浇灌在柱身上,整根肉棒好似插进了一汪春水之中,柔媚到了骨子里,还未曾开始抽送,淫荡的逼穴便已经主动将这根即将给自己带来极致快感的宝贝,服侍得妥妥帖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呜呜……呜呜呜……”温阮喉中溢出一连串的呜咽,饱含着情欲的沙哑中又带着轻微的哭腔,听不出是舒服还是难受。

  秦扬就着这个姿势,一下接着一下猛烈地抽插着,双臂绕到温阮胸前,牢牢固定住他,同时手指捏住其中一颗刚刚才结出嫩痂的乳头,下流地搓揉几下后,突然残忍地掐了下去。

  温阮猝不及防地发出一声惨哼,身子如活鱼般剧烈地挣动起来,他的乳头在昨天请罪时,被人恶意地虐玩,他们为了能顺畅地喝到他奶子里流出的血,几乎让他自己把自己的奶头掐烂了,那经历实在太漫长,太痛苦了,温阮一丝一毫都不想再体验。

  秦扬眉头微微一蹙,对他不知好歹的挣扎很不满意,不过他对付温阮的方法向来有很多,温阮越是反抗,他的手指便越是像镊子一样,死死地咬住那颗已然崩裂流血的乳头不放,指甲深深陷进乳晕里,原本小巧圆润的红果被残虐地拉扯成山尖的形状。

  温阮原本还在疯了似的扭动着,可乳头上传来的越来越剧烈的疼痛却如同最有效的威胁,警告了他,理智被强行拉了回来,温阮突然想起了什么,猛地停下动作,低声抽泣着,任由秦扬将他的乳头再一次玩到鲜血淋漓。

  温热的血液沾满了秦扬的手指,腥甜的气味漂浮在空气中,血液是最能唤醒秦扬这种人心底深处嗜血的暴虐的,某种变态的兴奋在胸腔里跳跃蠢动,温阮白皙修长的脖颈在眼前因疼痛而轻颤着,几个急促的呼吸过后,秦扬才好不容易压下那种想要咬断温阮脖子的冲动,转而将沾了血的手指插进温阮嘴里,粗暴地搅弄着,逼迫他咽下混合了自己鲜血的唾液。

  “好喝吗?”秦扬恶劣地发问,声音因刻意压制了欲望而略微沙哑。

  温阮眉头紧蹙,他被蒙着眼睛,一开始并不清楚插进来的是什么东西,当尝到咸腥的味道后,才恍然顿悟,不过他并不敢再反抗秦扬,顺从地张大了嘴,艰难地吞咽着。

  “唔……好……好喝……”

  秦扬冷笑着,将手指又向深处捅了捅,立刻引来一阵干呕:“什么东西好喝?你要说清楚。”

  温阮痛苦地闭上双眼,眼泪已经把黑布条浸湿了:“骚……奶头里……流出的血……好喝……”

  温阮的乖巧让秦扬十分受用,他猛地挺动下身,硕大的阳物奖励似的,狠狠碾压着花心磨过,连续不断地插了十几下。

  温阮的呻吟骤然拔高成尖叫,残余的少量尿液在膀胱里四下冲撞,涌向尿口,又因遇到阻碍而无奈地回流,伴随着轻微的酸胀感,化为了独特的快感,刺激得他的小腹一阵痉挛,一股温热的春潮从花径深处喷涌而出,自交合处淅淅沥沥地洒了一床,半勃的阴茎也随着潮吹来临轻轻抖动了几下,怯生生地从铃口吐出一滩晶莹的蜜液。

  温阮双目失神,双颊滴血一样地潮红,半张着唇,大口大口地喘息着,即便心理上再厌恶性交,可敏感点一旦受到刺激,他还是无法控制身体本能的反应,现在的他已经完全沦为了欲望的淫兽,无论身体状况如何,无论身处何地,只要稍微碰一碰便会毫无廉耻地发骚发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爽吗?”秦扬的脸上少见地露出几分得意,似乎对于自己连日来的调教成果相当满意。

  汗水从下巴滴落,黑布下的眼眸轻轻颤动,好半天才艰难地回道:“……舒服。”

  脸上立刻挨了一下,秦扬看出了他的不情愿:“又忘记怎么回话了?”

  温阮身子一颤,气息瞬间变得紧绷起来,慌忙组织语言,一字一字大声而清晰地说道:“贱奴被您操得好舒服……”

  秦扬短暂地沉默了,似乎在思考他这句话里还有什么需要纠正的,几秒之后,悠悠地提点道:“注意你的称呼。”

  称呼……?

  温阮脸上闪过一丝茫然,但很快的,他就想明白了。

  是那个他曾经很不愿意说出口的那个称呼,是秦扬用各种手段逼了他很久的那个称呼。

  情欲未消的眸子用力地闭上,眼角沁出一滴苦涩的泪水,转瞬被布条吸收殆尽,染血的双唇无力翕动了两下,温阮毫无尊严地喊出这两个字:“主人。”顿了顿,他把那句话补充完整了,“贱奴被主人操得好舒服,谢谢主人赏赐。”

  秦扬没有说话,面容一如往常冷淡,鹰隼般锐利的眸子里带着审视,居高临下地睥着他。

  温阮有些紧张起来,他目不能视,所以最怕突如其来的静默,这会让他不能确定自己做得是对还是错。

  好在,片刻后,温阮感觉自己的一条腿被拉高了,那种无处不在的压迫感也消失不见了,秦扬似乎放过了他,将腿架在臂弯里,微微侧身,阳物重新抵上翕张的洞口,就着滑腻的淫液碾磨了几下后,将硕大圆润的顶端埋了进去,在浅处缓缓抽送,享受着不同于激情做爱的快感累积,每一下浅入浅出都能带出熟烂的媚肉翻卷。

  秦扬低头欣赏着这样淫靡的场景,喷洒在温阮颈侧的喘息逐渐湿热粗重起来。

  温阮悄悄松了口气,但下一秒又觉得悲哀,他想他可能真的已经被驯化了,明明秦扬只是换了个姿势继续侵犯他,却让他生出了一种逃过一劫的侥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自己真的是太贱了,太贱了……

  “呜……呜呜……”温阮细声呜咽,在心里唾弃着自己,却又迫于畏惧而只能小心翼翼地收敛起那些消极的情绪,不敢外露分毫。

  听着那极易令人动情的细碎呻吟,秦扬的情绪也被调动起来,一边在入口处不紧不慢地磨刀,一边逼问他:“喜欢主人干你吗?”

  温阮不敢耽搁,违背本心地颤声回道:“喜欢,贱奴最喜欢服侍主人了。”

  秦扬挑起他的下巴,细细摩挲着,少倾,又抛出了一个送命题:“真的?那你说说为什么喜欢主人?”

  为什么?温阮不知道,他当然不可能知道,因为他根本就不喜欢,不,不是不喜欢,是怕,是厌,是恨……

  穴内传来一记凶狠的顶撞,埋进深处不再动弹,像是催促。

  温阮抿了抿唇,答道:“因为……主人很厉害……很大……很硬……很会玩……插得贱奴很舒服……”

  如同背书那样,温阮机械地说着奉承的话。

  头顶传来一声轻笑,秦扬脸上掠过一丝戏谑:“舒服吗?我都没动弹,哪里舒服?”

  “呜……”

  温阮听出了他话里的质疑,有些慌张起来,毫无廉耻地大喊道:“主人只要插进来贱奴就舒服,贱奴只想服侍主人……呜……只有主人……只服侍主人……”

  “只服侍我?”秦扬确认着他的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是!只服侍主人,贱奴的骚逼和骚穴,只给主人一人使用……”

  体内的阳物可以感知地涨大了一圈,昭示着情欲被催生得愈发高涨。

  秦扬听够了他想要听见的内容之后,掐着他的窄腰,终于一举将整根阳物毫无保留地奋力插进最深。

  原本这一下是能直接捅进子宫里的,可不知什么原因,今日,温阮的宫口却不如以往软糯,宫口括约肌好似在有意识地抵御外来入侵者,竭尽全力地绷紧了,缩成一个小口不肯松开,竟使得秦扬明显感觉到了阻力。

  秦扬有些诧异,皱着眉头又往深处狠狠地捅了几下,哪知却意外地逼出一声凄厉的惨叫。

  温阮浑身抖如筛糠,嘶嘶地吸着凉气,头颅濒死般高高昂起,像是痛极了那样,用双手死死攥着头顶的铁链,纤瘦的手臂上青筋毕露,大量汗水顺着脖颈流进胸膛里。

  正常人若是看见这样异常的状况,必定会停下来问询,可秦扬却没那个耐心,从他进入房间起,一直到他触碰到温阮的身体,再到交合,即便温阮处处都表现得极为乖巧配合,可他仍是从一些细节处,察觉出温阮今日的不同寻常,那是一种在强自压抑内心抗拒的虚伪,这感觉让他非常不爽,尤其是一想到温阮昨晚在秦义那儿极尽谄媚的勾引,今天在他这里却像吃错药了一样扭捏作态,两相对比之下,不由得令秦扬心生不甘,明明有着如此淫荡的身体,却竟然还敢存着逃避的心思,看来是给他的教训还不够多。

  “咬那么紧干什么?放松!”秦扬厉声斥责,同时五指并拢,毫不留情地重重扇上温阮红肿未消的肉臀。

  “啪——!”

  “啊……!”

  清脆的击打声中,温阮受惊似的尖叫出声,连忙调整呼吸,放松身体,方便秦扬操弄。

  可他并不知秦扬说的“咬那么紧”究竟是哪里紧,再如何放松,也不可能放松到子宫里,秦扬咬牙又尝试着往里捅了几下,然而他的鸡巴非但没能如愿地进入那个销魂所在,反倒让温阮疼得再度浑身痉挛起来。

  秦扬忍不住骂了脏话,饱含怒意地用指甲发狠地掐着温阮大腿上的嫩肉,也不去思考今日的异状因何而生,只不管不顾地开始在他体内横冲直撞,每一下都对准拒绝了他的宫腔发动进攻,全然无视温阮的痛苦,也不顾及会给温阮带去怎样的伤害,像是要将人活活操死在这张床上那样,下了狠手折磨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今天的体验感前所未有的差,于是将所有账都算在了温阮头上,没有道理可讲。

  男人粗重的喘息中交织着温阮的凄惨的哼叫,一声接着一声,几乎没有停歇,很快那叫声便弱了下去,逐渐嘶哑模糊,仿若小兽临死前的哀鸣。

  淫穴失去了快感的刺激,花径慢慢地不再分泌淫水,干涩使得疼痛加剧,阴道里像是有锉刀在磨,有重拳在锤,整个腹腔都好似要被捣烂了似的。

  温阮的身体陷入了一种可怕的死循环里,越疼,越干涩,越干涩,就越疼。

  “呃啊……啊哈……嗬……啊……”

  温阮已经快要喘不上来气了,身体即刻发出求救信号,微弱的呻吟中甚至夹杂了一些听来十分危险的气音。

  秦扬解开蒙眼的黑布,这才发现,黑布下的那双眼不知何时已经没了焦距,虽然仍是半睁的状态,可眼瞳却在不住地向上翻白,唇角不受控制地流出涎液,好像随时都会断气一样。

  然而望见温阮危在旦夕的模样,秦扬却反而加快了抽送的速度,他向来不会委屈自己,哪怕温阮今天当真会被他活活操死在这里,也得是让他发泄完欲望才能死。

  脆弱的宫口在连续不断的猛烈冲撞下,终于承受不住地开始破溃流血,每一下插入再抽出时都会带出一缕触目惊心的血丝,可奇怪的是,即便那里已经被操烂了,却仍是没有松开的迹象,就像一位坚强的战士,在牢牢守护着什么,不让入侵者攻占最后的堡垒。

  秦扬的脸色愈发阴沉起来,像是在跟自己较劲似的,疯狂地折磨着温阮,足足数十下挞伐之后,才终于射在了里面。

  温阮筋疲力尽,疲软的身躯破布麻袋一样悬在铁链上,头颅深深低垂,浑身肌肉都在无意识地痉挛着,纤薄的小腹不时轻颤几下,便有浓稠的白浊从腿间缓缓滴落。

  秦扬在他青紫交加的臀瓣上擦干净了下身,在后方死死盯着温阮看了半晌,突然伸手把刚刚流出来的少量精液揩了,抹在那条蒙眼的黑布上,又将黑布连同抹上去的精液一并胡乱塞进了泥泞的阴道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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