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环连穿/Y奴标记/含R环阴囊阴蒂/鞭打NJ/失漏精_堕落为止(bds/m脑洞合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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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环连穿/Y奴标记/含R环阴囊阴蒂/鞭打NJ/失漏精

  温阮被秦扬拖回房间,重重摔在了床上,皮带接二连三地抽打在他身上,雪白的皮肤上很快肿起一道道鲜红的鞭痕。

  温阮根本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睁着盛满惊恐的双眼,慌乱无助地左躲右闪着,口中语无伦次地哀嚎求饶。

  秦扬面上带着森冷的寒意,与方才在秦礼面前时判若两人,下手没个轻重,像是要将人往死里打那样,全然不顾温阮是否承受得住。

  温阮被打得浑身是伤,却根本不敢反抗,只是竭尽全力往大床最里面爬,企图逃离秦扬的势力范围,可这屋子里又有哪处不是属于秦扬,温阮此举不过如同螳臂当车,徒劳无用。

  他好不容易爬到角落,尽力蜷缩起身体,双腿并拢挡在身前,布满鞭痕的手臂护住脑袋,像一只脆弱又无助的小鹿般,瑟瑟发着抖。

  秦扬丢掉皮带,倾身上前,不费力气便将人重新捉在手里,再轻轻一拖,温阮便像一只破布麻袋般被他拖回了床边。

  秦扬掐住他的脖子,强迫他看着自己,而后一个狠辣的耳光不由分说落了下来:“骚货。”

  温阮整个人都被那个耳光打得偏了一偏,一边耳朵立时响起尖锐的耳鸣,恍惚中,他听见秦扬继续说:“你是不是一刻都离不开男人,我不过出去一天,你就勾搭上我两个弟弟。”

  温阮浑身颤抖,心里的恐惧已臻极点,虽然他很清楚无论自己说什么,秦扬都不会相信,但还是下意识地喃喃道:“不是我……我没有……”

  秦扬当然知道他没有,可那有什么重要?这不过是用来惩罚他,给他制定更为严苛的规矩的借口罢了。

  秦扬收紧了虎口,很快将温阮扼得翻起白眼,先前秦礼带给他的死亡威胁一瞬间汹涌而来,如熔炉般顷刻将他吞噬,温阮用力踢蹬着双腿,喉中发出梗阻的咯咯声,眼泪崩溃般地往下流,对窒息的恐惧已经深入骨髓。

  秦扬完全没有察觉温阮的异样,只当他是惊吓过度,硬是将人掐到出气多进气少的程度,才堪堪放开。

  温阮浑身抖如筛糠,几乎能听见上下牙齿磕碰时的森响,惊惧的泪水流了满脸,睫毛湿透了之后显得更为浓密,鸦翅般的两扇不堪重负地轻颤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秦扬丝毫不为所动,将他翻过去便直接一个挺进,粗暴地贯穿了他。

  温阮喉中溢出一声悲鸣,受伤的后穴被强行破开,粗大的肉刃没有任何前戏和润滑,鲁莽地长驱直入,经由蜡油灼伤,伤痕累累的内壁下意识地抗拒收缩,却只是徒劳无用地给入侵者带去超乎寻常的快感。

  秦扬将他整个上半身摁在床边,细窄的腰肢卡上床沿,浑圆的屁股悬在空中,高高翘起,如同野兽般狂野地与他交合,每一次抽插都尽根没入,直捣花心。

  温阮只感到身体里似乎有一根烧红的铁棍,不带任何感情地翻搅着他柔嫩的体腔,捣弄着他敏感的黏膜和脆弱的腔肉,热辣的痛楚连续不断从脊髓攀升至颅顶,犹如要将他整个人破开成两半那样,绝望且永不停歇。

  秦扬粗重的喘息回荡在耳边,一声声如同催命的符咒,湿热的吐息喷洒在同样汗湿的颈边,经由张开的毛孔尽数流窜进心里,从内而外将他侵占,捆绑。

  对于被侵犯这件事,温阮心里已经没有太多耻辱的感觉了,他身上的每一个角落都早已被刻下这些恶魔们的标记,唯一能感受到的,只剩下肉体上无止境的痛苦或连绵的欲望,这两点永远不会因为习惯而改变。

  温阮的反应向来是真实的,痛极的时候他便会惨叫,他不敢过分挣扎,便只是叫,偶尔因为被顶撞到前列腺而本能地扭曲挣动两下。

  兴许是秦扬嫌弃他叫得太过难听,被扔在一边的皮带又再度化为刑具,一鞭接着一边抽打在他紧绷的背部。

  连日来的折磨使得温阮急速削痩下去,背部肉眼可见地单薄了,嶙峋的肩胛像蝶翼那般突兀地耸起,皮带抽在上面的时候,炸裂的疼痛便是直接往骨头缝里钻。

  温阮挣扎得愈发厉害,浑身扭动得如同一尾脱了水的活鱼,惨叫声也逐渐变调破音,于是秦扬对他的表现更为不满,干脆用皮带将他双手死死绑在了身后,再掐着他的窄腰对准骚心一连捅了十几下,成功让那惨叫声里染了些许甜腻的味道。

  秦扬唇角冷酷地勾起,命令他保持这个声音,直到他叫停为止,温阮昏沉中听不明白,于是又被拽着头发领了几个耳光,不得已唯唯诺诺地遵从。

  秦扬放肆地操干着他,感受着对方的后穴由干涩逐渐变得湿润,心头微微一动,就着鸡巴插在体内的姿势,将温阮翻了过来。

  温阮方才趴着的地方已经湿透了,床单上深色的一片,也不知是汗水还是泪水,脸上倒是清爽了不少,能看出颊边两抹情欲的晕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秦扬将他双腿拉高架在自己肩膀上,几个奋力挺动之后,但见温阮浑身一阵抽搐,接着半勃的分身里缓缓吐出一点白浊。

  秦扬大约也没料到温阮的身子竟已敏感至此,他漏精的行为更像是成为了一种习惯,昭示着这几日的调教成果颇丰,这本该一件值得庆贺的事,可秦扬在微顿之后,脸色却突然显出几分阴沉来——他明明记得前天晚上出门前,温阮还没能达到这个状态,怎么短短一天时间,这小家伙不仅精神崩坏了,就连身体都好像被调教开发成熟了。

  秦扬想起方才秦礼和他交代的事,眼眸危险地眯成一线,就好像一件原本该由他精心设计雕琢的艺术品,莫名其妙地被人抢先一步完成了,虽然他们目标一致,但自己却缺少了过程里的乐趣,即便对方是他的弟弟们,也难免让他心生不甘。

  当然,事情既已发生,秦扬是不可能为了这么个玩物去多加责怪与自己骨肉相亲的亲弟弟的,于是,他便只能将残余的怒火尽数发泄在温阮身上,并以更加严厉的手段管束他这动不动就发骚的身体。

  秦扬目光阴鸷地掠过他光裸平坦胸膛和小腹,在那两颗硬挺肿大的乳尖上稍作停留,再缓缓下移,来到同样干净,没有任何毛发覆盖的下体。

  刚刚漏精的分身顶端显出淫靡的深红,微张的马眼还在汩汩往外淌着淫水,下面两颗小巧却不失饱满的囊丸紧张地绷着,里面似乎还有残留的精液等待发泄,尚未被临幸的花穴饥渴地裂开一条缝隙,随着后穴收缩的频率而一张一合着,上方色泽嫩红的阴蒂则安静缩在短小的包皮之中,畏缩地不敢探头。

  秦扬眸中的光愈发深了,脑中不知在盘算着什么残忍的计划,片刻后,他收回目光,不动声色地掐着温阮细瘦的腰肢凶狠地插了数十下,而后将一股浓精草草射了进去。

  温阮也被那冲刺时的插弄逼得又进入了一个小高潮,后穴猛地绞紧的同时,阴囊也规律地几个痉挛,茎身颤巍巍地弹动几下后,从马眼吐出一小滩稀薄的精水。

  高潮过后,温阮被秦扬从床上拖了下来,屁股里夹着那股又浓又多的精液,跪在地上,被迫给他舔干净了鸡巴,而后,便像一只毫无反抗之力的小狗一般,被拽着脖颈上的锁链,拖着刚刚遭到强奸和虐打过后,酸软无力的双腿和满布鞭痕的身躯,一路跌跌撞撞地爬到了那间地下调教室。

  温阮又一次躺在了那张刑椅上,是他自己爬上去的。

  起初,他说什么也不愿去,整个人害怕得直哆嗦,秦扬并未多做他想,只道是秦礼昨日给他留下了心里阴影,于是又拿出皮带来,佯装要抽他。

  温阮咬紧了唇瓣,怕极了似的缩在角落,可过了没多久,又像突然想通了什么,艰难地将身子打开,一步一抖地爬向了刑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秦扬对他的表现感到满意,赏了他一个巴掌后便没再打他了。

  温阮躺在刑椅上,原本小鹿一般清澈透亮的一双眼,早已红肿得不像样子,木然地大睁着,视线不知落向何处,眼里没有一丁点神采,脸颊又被横流的泪水打得湿透,配上颊边刚印上去的巴掌印,有种惊心动魄的破碎美感。

  秦扬在道具柜里一阵翻找,很快找出一套穿环用的工具,尖锐的针头在灯光下泛着金属特有的冷光,数枚样式小巧精致的金色圆环安静地躺在铺着柔软绸缎的小盒子里,看着价值不菲。

  温阮听着那金属碰撞时的脆响,眼眸轻轻动了动,而后不着痕迹地收紧掌心,鼻翼翕动两下,缓缓合上了双眼。

  秦扬已经在给工具消毒了,酒精刺鼻的气味迅速扩散开来,他戴着一双白色的乳胶手套,一边仔细擦拭着那几个金色小环,一边注意着温阮的表情。

  可令他失望的是,除却最开始的惧怕之外,温阮再没了更精彩的表现,他就像一幅褪了色的油画,单调,苍白,乏味,毫无欣赏价值。

  秦扬眉头微微蹙起,加快了手中的动作,他想应当是此刻的威胁还不够分量,他急于将这威胁加码到足以震慑的程度。

  首先遭殃的就是两颗乳头,这地方最好操作,且疼痛感剧烈,没有人能够在身体被针头贯穿时还能保持麻木。

  温阮的乳头因为连日来的折磨,而一直肿胀着,犹如两颗鲜嫩的小樱桃,点缀在白皙嫩滑的胸脯间,秦扬甚至都不需要多加刺激便能轻而易举地用手指捻住。

  银针带着乳环一并,无情地从两侧对穿过肉粒,秦扬下手又快又准,几乎顷刻间便完成了第一个穿环,激起预料之中的颤栗和痛苦压抑的闷哼。

  温阮的身躯骤然绷紧了,原本疲惫合上的双眼猛地睁圆,不敢置信地被迫接收着这超出他承受能力之外的痛楚。

  他难以形容那种令他感到浑身汗毛倒立的尖锐疼痛,被针头戳个对穿本就已经是一件非常可怕的事,更何况是那么敏感且脆弱的部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鲜血顿时溢了出来,像樱桃被挤出了汁液,鲜红的一小颗挂在受伤的乳尖上,随着身躯的颤抖摇摇欲坠。

  秦扬不等他有所适应,便在另一颗乳首上如法炮制,温阮整个人再度向上快速地一个弹动,落下时,两边都被戴上了淫靡的装饰。

  秦扬用手指揩去还带着温热的血珠,当着温阮的面放在口中品尝,淡淡的血腥气在舌尖蔓延,于他而言却如同甘醴,秦扬神色少见地显出几分轻佻,声音却冷得不带一丝情感:“可惜了,来不及刻字,不过没关系,等到了岛上,我们还可以换别的。”

  温阮颤抖着呼吸,再度闭上了眼,沁满冷汗的手心湿濡一片,他觉得自己就像被打上标记的牲口,成为这个恶魔的所有物,他突然能理解那些畜生被贩卖,被圈养时的绝望,它们一生都活在被人掌控的阴影之下,它们的命运最终是被屠宰,而自己和它们一样,没有半点能解救自己的能力。

  温阮的眼眶又有些微湿润,倒不是因为疼痛,而是悲哀,哪怕他已经放弃了自己,却仍是会感到悲哀,他想,也许这是他现在和成为牲畜之间最后一点,也是唯一一点差别了吧。

  耳边又一次传来金属碰撞声,温阮下意识地认为那是秦扬在收拾工具,他极为小心地松了口气,祈祷着今日的折磨快些结束。

  哪知,片刻后,下体突然传来冰凉的触感,温阮条件反射地一个哆嗦,受惊地张开眼,却发现秦扬不知何时已经来到他被刑椅打开的双腿间。

  秦扬仍是那副面无表情的样子,可他持着穿孔器的动作和目光落向的方位,无一不在告诉温阮,刑罚还远没有结束。

  温阮难以置信地望向自己的下体,很明显,秦扬还准备在那里也打上属于他的标记。

  “不……”温阮今天第一回吐出了拒绝的字眼,而后似乎觉得光是这样起不到任何作用,又慌忙加了句,“求你……放过我吧……”

  然而,无论拒绝或是求饶,在秦扬这里都是无用的,秦扬只是漠然地瞥了他一眼,继而执意用手指拨开他疲软的分身,暴露出藏在下面的两枚囊丸和那个发育十分成熟的女性器官入口。

  温阮惊恐至极,脑袋飞快地晃动着,他已经很清楚接下来会被贯穿的部位,想象着那接踵而至的超出人类承受极限的剧痛,恨不得自己立时晕死过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的反应没有给秦扬带去半点影响,他甚至连麻醉都省略了,戴着乳胶手套的手指小心地捻起囊袋表层皮肤,打孔器的针头在上面略微比划了一下,确认空出的距离绝对对称后,便毫不犹豫地一枪击出。

  “呃……啊!!!”温阮喉中蹦出凄惨的呼嚎,浑身一阵电流过体般的剧烈痉挛,在男性最为脆弱的部位被洞穿之后,他才发觉方才穿乳环时的那点刺痛是多么仁慈。

  下体仿佛要废掉一般的疼,疼得他暂时失去了一切感官,眼前一阵阵发黑,脑中即刻响起冗长且尖锐的鸣叫,全身血液似乎都汇聚到了下身,手脚霎时变得冰凉麻木。

  温阮别无选择地用唯一能动的脑袋去撞击身后的刑架,企图用昏厥来蒙混过关,然而却被秦扬轻易察觉意图,于是他的脖子上又多了一只铁环,将他的脑袋也牢牢固定在了身后的铁板上。

  温阮嘶嘶地抽着凉气,唇齿几乎无法闭合,生理性泪水大颗大颗滑落,疼痛方刚消弭些许,另一边的囊袋也遭到了同样残酷的对待。

  温阮又一次经历了可怕的地狱,他毫无尊严地惨叫着,在重重禁锢之下奋力扭动身躯,他也不再试图去求秦扬,像是认命了那样,宁愿将力气保留着用来对抗酷烈的刑罚,也好过去说那无用且可笑的话语。

  第二枚阴囊环成功钉上之后,温阮的挣扎逐渐微弱下来,纤瘦的身躯脱力地抽搐,连带湿透的羽睫一并轻轻颤动,看着了无生气。

  秦扬适时的用一个巴掌抽醒了他,在他惊愕的目光中,继续未完的惩罚。

  这一次是的受刑对象是阴唇。

  温阮的阴唇与一般女性相比要小巧一些,手感也不够肥厚,不过倒正好方便操作,日后伤口愈合起来也更加容易。

  其实在经历过卵囊被刺穿的极痛后,再被穿刺这里的时候,温阮对疼痛的感觉已经开始变得麻木了。

  秦扬清楚这一点,于是在大阴唇被穿孔完毕,而他没能观赏到温阮更为痛苦的挣扎后,选择在穿刺小阴唇时,丢弃了打孔器,转而用手捻着银针,硬生生地一寸一寸将针缓慢钉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啊啊啊啊——!”

  鲜血随着他残忍的动作争先恐后地涌出,温阮痛极怕极地拼命摇晃着脑袋,口中的惨叫已经变得嘶哑,胸腔间鼓动着犹如破风箱般粗重的喘息。

  秦扬变态的程度与他三个弟弟相比有过之而无不及,他也许不常给予温阮如此酷烈的惩罚,可一旦惹恼了他,等待温阮的将是比炼狱更加可怕的刑罚,且毫无转圜余地。

  当那个可怜的小阴唇被完全贯穿之后,它已经肿胀得和大阴唇不相上下,血淋淋被夹在两指之间,随着穴口剧痛下的痉挛而轻轻颤动着,鲜血将洁白的乳胶手套染红了一片,腥甜的味道顿时弥漫在封闭的调教室中。

  温阮在开始的剧烈挣扎后,很快耗尽了力气,逐渐陷入半昏迷状态,手脚偶尔抽动两下,却也只是如膝跳反射般的肌肉反应。

  秦扬拿来一小桶清水,将手套上的血污洗净,再顺手将微微泛着淡红色泽的混了血的凉水,尽数泼在温阮身上。

  数秒后,温阮的意识被从黑暗中强行拉回,解脱于他而言就是一种奢侈,秦扬就是要他清醒地感受每一次的痛苦,让他永生永世都难以忘记自己是因什么事而遭受的这些惩罚,他在半昏半醒间游离了好一会,黯淡的眼眸才终于有了一点焦距。

  秦扬把玩着最后一枚金环,在他身前居高临下地望着他,等到他的目光终于落回自己身上后,方才晃了晃指间那枚金环,冷声道:“还有最后一下。”

  温阮恨不得立时死去,秦扬说出的每一个字都仿佛是扎在他身上的银针,他现在已经到了只要一听见秦扬的声音,一看见秦扬,下体就开始痛的程度。

  最后接受刑罚的部位,毫无疑问,是阴蒂。

  这地方有段时间没遭到亵玩,蒂珠早已缩回短小的包皮之中,秦扬费了些力气才将其剥离出来,鲜嫩艳红的一小颗,手感微硬,被手指搓揉后迅速肿大,很快肿起到足以受刑的程度。

  秦扬的动作放得轻柔了一些,似乎也知道这地方极为脆弱,他将打孔器的针尖对准了蒂珠底部簇拥着的软肉,一向冷淡的眼底莫名闪过一丝兴奋的凶光,这一针下去之后,他的作品就彻底完成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打孔器如先前几次那样毫不留情地对穿而过,逼出一声声变了调的惨叫,温阮早已脱力的身体再度被压榨出挣扎的力气,被铁环束缚住的双腿无助地踢蹬着,汗水泪水交替纵横在苍白的脸上,原本俊俏的面容扭曲到骇人,不知是不是用力过猛的原因,他的眼底竟然有了些微充血的迹象,原本小巧的一张嘴几乎要被撑破一般,趋近极限的大张着,唇角终于不堪重负地溢出几缕血丝。

  惨叫声在最初的爆发过后很快微弱下去,像是走完了发条的人偶,再没有任何动力给予,温阮的身形颓然跌落,四肢肌肉变得绵软无力,骨架都好似松散了一般,涎液混着血丝从唇角流出,混进身下湿透的皮革里。

  他的眼睛彻底失去了焦距,眼眸半闭合着,只留窄小的一线缝隙,似是晕了,又似乎还留存有一丝意识。

  秦扬终于扔掉了打孔器,在他彻底沉入无法唤醒的黑暗之前倾身贴近了他。

  “记住,以后没有的允许,你不能让别人碰你,即便我不在,你也不能,我不论你用什么方法,你的身体都必须忠诚于我,哪怕是死,否则,下一次的惩罚就不会像今天这么简单了。”

  “现在,叫主人。”

  温阮下意识地颤栗,过了好久才翕动了一下嘴唇,却没能发出声音。

  秦扬的手轻轻抚上他的脸颊,于是那颤抖更为剧烈了,他的眉头深深皱起,却不是因为挣扎,而是急迫,似乎即使他就快要昏死过去,却仍是在急于表达着自己的意思,担心秦扬误会自己忤逆他,从而给他施加更加严酷的惩罚。

  不知过了多久,温阮再度艰难地动了动唇,可惜还是没能发出像样的音节。

  然而这一次,秦扬唇边却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弧度,温阮虽然没有出声,但他却看清了。

  “真乖,你可以休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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