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检双X深度验伤/纸巾吸s水/张开双腿求C/乖巧改造计划_堕落为止(bds/m脑洞合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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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检双X深度验伤/纸巾吸s水/张开双腿求C/乖巧改造计划

  秦扬回来的时候,温阮仍在他的房间里昏睡着,手脚都被铁链锁住,整个人蜷缩在角落里,一动不动,倒是和他走时别无二致。

  秦扬略有讶异,心道他这回睡得也太久了些,明明昨日走的时候他并未受到什么折磨,应该不至于昏睡到现在才是。

  不过这并不是什么要紧的事,于是这个疑惑只在秦扬心里停留了一瞬,很快便被他抛到脑后,他走到温阮面前,大致打量了一圈,便抬脚踩上温阮下体,粗暴地将人弄醒了。

  温阮于昏沉中发出一声痛苦的呜咽,紧闭的眼角竟滑下一滴泪珠,也不知那泪水在他眼眶里兜了多久,浑圆的一颗,转瞬消失在鬓发间。

  薄薄的眼皮脆弱地轻颤着,好半天才撑开一线,秦扬十分耐心地等他清醒,蹲下身来仔细端详。

  温阮的脸色白得吓人,下唇一排深深的齿印,也不知是不是刚睡醒的关系,眼睛里全无焦距,片刻后,他木然转动眼球,黯淡的眸子好不容易才定格在秦扬身上,接着像一只被踩着尾巴的猫那般,猛地坐起,飞快地缩到角落里,浑身上下剧烈地颤抖起来。

  秦扬脸色微变,终于察觉不对,再次一番打量后,眼睛危险地眯起,伸手欲将人拽出来。

  温阮颤抖的幅度更加夸张了,像是怕极了那样,双臂紧紧抱住自己,疯了似的往后退去。

  秦扬毫不留情地一个巴掌扇在他脸上,在他被打懵的一瞬间,强硬地将人扯到近前,这才发现他已经吓出了一身冷汗。

  秦扬眉头微微一蹙,冷道:“你怎么了?”

  温阮抖如残叶,极小幅度地摇头,没说话。

  秦扬立刻有些不悦了,严声道:“说话,到底怎么了?”

  温阮的肩膀条件反射地一缩,更为急切地摇晃着脑袋。

  秦扬捏起他的下巴,迫他与自己对视,同时用更加严厉的语调问了第三遍:“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说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温阮害怕得几乎要昏厥过去,双唇不由自主地抖动着,可就是不敢吐出一个音节,他还记得秦礼之前的警告,记得秦礼残酷至极的手段,他不敢拿自己的性命去赌秦扬的仁慈。

  见他始终不肯说话,秦扬也没了耐心,起身便想去柜子里拿皮带出来,给他上上规矩,可谁知他刚一转身,原本还吓得直哆嗦的温阮竟突然拽住了他的衣角。

  秦扬回头去看,发现他正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面朝自己,颤颤巍巍地跪好了。

  秦扬有些意外地挑眉,温阮的举动着实太不寻常了,他看上去好像受了什么很可怕的对待,像换了个人似的,从内到外都被打破了,可明明他身上又没有任何伤痕,问他话也不回答,现在还摆出这副乖巧的姿态,是在讨饶么?

  这在以往是绝对不可能出现的情况,温阮的意志力虽算不得强大,可多少也有些硬气在,能在短时间内完全摧毁他的精神,一定得用非常极端的手段才能做到。

  难道说,他的伤不在一眼就可以看见的位置?

  秦扬沉吟片刻,决意还是先给他检查一下。

  他将温阮放倒在地上,先是仔细观察了他的分身和卵囊,那无论形状还是尺寸都比正常男性要小了一圈的小家伙,畏惧地缩成一团,像个小肉芽似的,软软地耷拉在白嫩的双腿间,又薄又短的包皮勉强包裹着其下粉嫩的龟头,马眼不知什么原因半张开着,透过马眼能轻易看见里面同样色泽鲜嫩的尿道黏膜,整体看来并无异状。

  秦扬略微松了口气,接着又分开他双腿,目光在他裸露的两处密穴上逡巡一圈。

  从外部看起来,温阮的花穴和菊穴状况尚可,除却因连日来的折磨而无可避免地红肿着之外,倒是不像又受过什么刑罚的样子。

  秦扬用两指拨开阴唇,在花穴入口浅浅地戳弄,温阮条件反射地缩了缩,下意识地想要并拢双腿,秦扬朝他冷冷一瞥,他立刻停下了一切动作,乖顺地将双腿打开至原位。

  秦扬将手指伸了进去,布满枪茧的指腹在内壁上一寸一寸来回摸索,细细探查,很快便摸了一手湿滑。

  秦扬借着淫水的润滑慢慢深入进内里,想要去往更深处查验,却发现那汁液竟也随之越来越多的分泌出来,不消片刻便顺着穴口缝隙向外涌出,很是干扰手感,秦扬不得已拔出手指,将上面沾染的淫液涂抹在温阮腿根处,又拿来纸巾塞进穴里吸收掉多余的水分后,方才又一次插了进去。

  温阮面色微红,紧咬着下唇,整个人随着秦扬的动作不停地轻颤着,这副身子经过连日来的调教,已经被开发了大半,逼穴像是随时准备好承欢似的,无论他愿意或是不愿意,只要一有东西插入,淫荡的花心便会自动分泌淫液,取悦入侵者,哪怕只是简单的指检,都能带来近乎诡异的快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秦扬的手指在那里面进进出出,期间用了大量纸巾吸水,可那淫水却仍是流之不尽,抽插间不知带出了多少,待到秦扬终于检查完毕,确认无异时,汩汩涌出的淫水已经将地毯都打湿了一片。

  秦扬的表情愈发古怪起来,温阮的阴道内完好无损,并未发现任何遭受虐待的痕迹,于是,他又在花穴里沾了些淫水送入后穴,同方才那般如法炮制,将肠道里的各个角落都摸索一遍,同样的,也并未发现异状,反倒是温阮的分身在连续不断的刺激之下,慢慢抬起了头。

  秦扬抬眸望向温阮,发现他脸上的红晕褪去了一些,脸颊和嘴唇均显出几许苍白,双眼紧闭着,眉头深深蹙起,似乎是在忍受痛苦,这实在没有道理,明明方才检查他的花穴时,他还有几分享受,难道说伤口仍在后穴之中?

  秦扬的脸色变了又变,他自然不知道温阮昨日被秦礼滴了蜡,蜡油上的药物此刻还有残留作用,那布满枪茧的手指插进去搅弄的时候,温阮只觉得像有一把锉刀在反复磋磨着他的血肉,虽说痛感已明显不如昨日,但余痛的威力仍是不容小觑。

  温阮压抑着痛吟,身上很快沁出汗珠,汗水在平坦的胸膛与小腹间凝结成珠,配上那白到发光的细嫩肌肤,阳光一洒上去,便是如珠玉落于白绫,纯净中又带着透骨的柔媚,十二分的诱人。

  只可惜秦扬现在没心思欣赏这些,正自思忖,但见温阮突然将双腿又分开些许,戴着镣铐的双手扶上膝盖,花了些力气才把屁股抬起一截,饱经折磨的双穴顷刻间毫无保留地暴露在秦扬的视线中。

  温阮薄唇紧抿,面上本该有羞耻之色不知为何被他给强行压抑了,转而化为一丝透着谨慎的哀求。

  秦扬微怔,不知他此举为何,四目相对间,温阮将手伸到下方,小心拨开已然充血的阴唇,露出里面浸透水光的阴核和那泛着诱人嫩红色泽的阴道。

  秦扬似乎终于明白他要干什么,诧异过后,面色逐渐阴沉下来:“你这是想让我操你?”

  温阮咬住唇角,微顿过后,才艰难地点了点头,他短时间内经历了太多冲击,脑子早就不够用了,此刻,面对秦扬的举动,也没力气去思考其中深意,只在潜意识里将秦扬所做的一切当做新一轮的虐辱,为了能少受些罪,便想方设法地讨好他。

  他知道他们这些人最终的目的不过是操他,那还不如他主动求欢,献出自己身体尚可使用的部分,引导对方,也好过由秦扬完全掌握主控权,又一次将他折磨得不成人形,尤其是他的后穴,实在经不起再多一轮的淫虐了。

  眼见着秦扬的脸色越来越差,温阮似乎也终于意识到自己会错了意,全身上下顿时紧绷得犹如一弯弓弦,安静的卧室内甚至能听见上下牙齿磕碰时的森响。

  秦扬面色森冷地盯了他一会,突然抓住他脖子上的铁链,将他整个人从地上拖了起来,随后也不再盘问,直截了当地用铁链拖行着温阮,一路来到秦礼房间门口,一脚将房门踹开了。

  没有人比秦扬更了解他这三位弟弟,秦廉是个彻头彻尾的医学疯子,对折磨人的事向来不感兴趣,而秦义神经大条,作风粗犷,是个只会使蛮力的家伙,唯有秦礼,精于算计,为人又阴狠毒辣,最是杀人不见血,所以能背着他干出这事的只可能是秦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秦扬破门而入时,秦礼刚刚起床,秦扬将温阮扔在地上,不顾他吓得发抖的身躯,冲秦礼便是一声喝问:“阿礼,你解释一下。”

  秦礼正睡眼惺忪着,好半天才看清地上的人,神色倏然一凛,眼底有阴狠一闪而过。

  温阮又惊又怕,头都不敢抬,像只濒死的小兽般畏缩在秦扬脚边,一双手臂和长腿均蜷缩在身前,将自己牢牢护住,一副什么也不知道的样子。

  秦礼见状,明白事情与他无关,面色这才稍有和缓,眸中寒芒也消退了一些。

  “大哥回来得好早,事情还顺利吗?”秦礼刻意避开话题,与秦扬套近乎。

  秦扬冷哼一声,下巴指了指温阮:“你先解释一下他的事,其余的待会再说。”

  秦礼扁了扁嘴,不无埋怨地叹了口气:“大哥一回来就杀到我这里,还是为了他,叫我好伤心啊。”

  秦扬冷冷地睥着他,丝毫不为所动。

  秦礼眼见着敷衍不过去了,便故作抱歉地耸了耸肩:“好吧好吧,就稍微玩了一下而已,大哥不用发这么大火吧。”说着,眼珠子一转,又多加了句,“对了,二哥也参与了。”

  秦扬眉头一挑,倒是有些意外:“阿廉?”

  秦礼点头,一派无辜:“是啊,说起来,我还得谢谢二哥呢,要不是有二哥在,我还真不敢碰他里面那个尿孔。”

  “你们都干什么了?”秦扬敛眉,不悦道。

  秦礼摸着下巴想了想道:“也没干什么,就是帮大哥开发了一下他的女性尿道,以后他下面玩起来可方便多了。”

  秦扬明显不相信:“只是尿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秦礼又想了想:“还有滴蜡,窒息,别的没了。”

  “你们没操他?”

  “没有,”秦礼坚决地摇头,“大哥不在,我们哪里敢。”

  秦扬看他一脸真诚,不像是说谎的样子,紧绷的面容终于松弛了一些,这样想来温阮的变化大约与女性尿道被强制开发有关系,这小东西身体构造再怎么奇特,到底还是男性特征占了主导,让他一下子打破多年来的性别认知,确实算得上不小的打击。

  秦扬面色虽有所好转,嘴上却仍是冷道:“你们不敢?我看你们敢得很啊。”

  秦礼闻言,非但没有慌张,反倒将心放了下来,他太了解自己这个大哥了,秦扬看着是来兴师问罪的,但实际上温阮这个下贱的玩物又怎么能和他们兄弟感情相提并论,秦扬要的不过是一个态度,只要他据实以告,顶多责备两句也就罢了,于是赔笑道:“大哥说的哪里话,我和二哥就是想帮一帮大哥。”

  秦扬冷哼:“帮我?”

  秦礼点头,表情隐隐带着得色:“大哥,你太心软了,对付他这种人就得用些非常手段,你看他现在是不是特别听话。”

  秦扬冷笑一声:“是听话了,但人也废了。”

  秦礼恬着脸笑道:“怎么会呢,大哥就是对他太宽容了,叫他不知天高地厚,我想着总这样也不是个办法,他总得有点怕心才行,这才趁着大哥不在,试试能不能帮大哥一把。”

  秦礼这话说得贴心,倒是有点中了秦扬下怀,秦扬面上冷意逐渐退去,对自己这三个弟弟,他向来选择包容。

  秦礼一见秦扬表情,便知事情快成了,心中窃喜,笑得更加谄媚:“在调教这块我不敢在大哥面前指手画脚,最多打个下手,更深层次的调弄人的手段还得看大哥,大哥就原谅我这次吧。”

  秦扬被恭维了一番,心情顿时大好,心里最后一点不快也随之烟消云散了,虽说自己的奴隶未经他允许就被别人碰了,他是有些不爽,但温阮现在这模样看着倒确实比之前乖巧得多,知道什么时候该跪,也知道要主动讨好,主动求欢,至少有个奴隶的样子,调教起来应该省力许多,倒也方便,于是便连责怪也免了,只轻嗤了一声,告诫道:“那这次的事就到此为止,下不为例。”

  秦礼眨巴眨巴眼睛,笑得发自内心,顿了顿,话锋一转道:“对了,大哥这次出门,事情办的怎么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经他这一提醒,秦扬也想起正事来,刚要说话,话到嘴边又停住,继而垂眸看了看温阮,略有迟疑。

  秦礼心下明了:“大哥是怕被他听了去?要不,我先把他弄下去。”

  秦扬见温阮一副噤若寒蝉的样子,把自己团成一团,似乎全然沉浸在恐惧之中,对周围的一切毫无所觉,权衡过后,放下了戒心:“没事,就在这里说吧。”

  “昨天我和西边海域里的人交涉了一下,我们的那座岛已经敲定了,船只和武器弹药还在筹备,近日可以就位,等东西都到全了,我们就出发,等到了公海,再没人能奈何得了我们。”

  秦礼闻言,面上现出喜色:“大哥办事效率就是高。”

  秦扬扯动唇角,难得一见地笑了一下:“这几天你们都安分点,能不出去就别出去,省得被人看见,惹一身麻烦。”

  秦礼认真地点了点头,紧接着眼神里又透出一点不甘,盯着温阮愤愤道:“都是因为他,害得我们现在要东躲西藏,我真想……”

  秦礼的话断在了这里,因为他看见秦扬面色倏然冷厉,朝他瞥过来的那一眼中带着明显的警示,叫他不得不生生将后面的话咽回了肚子里。

  秦礼知道不能在这个节骨眼上和秦扬硬碰硬,便又软了语气,撒娇似的唤了声:“大哥。”

  秦扬无奈地叹息:“知道你不甘心,但他是我的人,该怎么处置他只能由我来决定,这一点你心里应该清楚。”

  秦礼悻悻地应了。

  望见秦礼眼底的失意,秦扬唇角微微一扬,接着又道:“行了行了,知道你的心思,所以我还特意留了个人给你处置,我们的船太小,装不下那许多人,所以在我们离开这里之前,把姓沈的处理了,你想怎么做就可以怎么做,需要我,或者他,”秦扬指了指温阮,“配合的地方,尽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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