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9章 她害怕?对他上下其手的时候,怎么不害怕?_宗门都想噶我,我直接死亡回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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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9章 她害怕?对他上下其手的时候,怎么不害怕?

  什么是性缩力?

  这就是性缩力。

  真的,但凡是个正常人,都很难对路小堇产生一丁点,正常人际关系之外的情愫。

  而对有洁癖的司空公麟来说,这一波鼻涕攻击,更是绝杀。

  他恶心得,脑子都空了一下。

  他刚才居然想跟这个脏脏徒儿双修?

  他是真有病!

  这是半夜惊醒坐起来,都得恶心得吐上三吐的程度。

  “什么都不用说。”司空公麟推开路小堇,用净尘诀洗了一遍又一遍,这才黑着脸说道,“只要是你说的话,为师一句都不想听。”

  路小堇被他一推,又倒在了莲花座边上。

  人虽倒了,胳膊却被司空公麟摁得死死的。

  那血是半点没洒半点没浪费啊。

  路小堇微笑。

  司空公麟,我艹你大爷%¥%¥&……

  冰洞的地上也是冰块,极冷。

  路小堇才刚倒下,就险些被冻成冰块。

  还没死呢,人就僵了。

  这种将死未死的微妙感,真让人上头。

  就在路小堇即将被冻死,莲花座的血已经吸收足够,司空公麟抹掉她手上的伤口时,这才注意到她人已经冻僵了。

  “小堇?”

  路小堇嘴唇动了动。

  但僵得没能张开。

  司空公麟立马把她拎起来,为她驱散寒气,将一纯白狐裘披风披在了她身上,系上带子,戴上帽子,将她连着脸蛋都裹得严严实实的。

  这一裹,路小堇终于是回暖了。

  全程,司空公麟都尽可能避开跟她接触。

  生怕再沾上她的鼻涕。

  但再嫌弃也得救。

  好歹是自家徒儿。

  “这是用三尾狐的皮毛制成的,能御寒。”司空公麟勉强维持着慈爱的笑,“可还冷?”

  路小堇呼出一口热气:“不冷了,多谢师尊!”

  是真的不冷了。

  都能感觉到手的存在了。

  暖和得很。

  眼见司空公麟收了莲花座,起身就要离开,路小堇眼疾手快抓住他的衣角:

  “师尊,你这就要走了吗?”

  司空公麟:“!”

  啊啊啊啊!

  是摸过鼻涕的手啊!

  松开!

  给他松开!

  司空公麟不动声色想抽出自己的衣角,奈何根本抽不出。

  路小堇就像是一团鼻涕,黏在他衣角上了一样。

  “松开。”

  “不松!”

  司空公麟脸黑了又黑:“你可是还有什么要说的?”

  “这冰洞一个人都没有,徒儿胆子小,一个人待着好害怕。”她眼巴巴地看向司空公麟,“不若师尊留下来陪徒儿吧?”

  冰洞这样大。

  罚一个也是罚。

  罚两个也是罚。

  一起冻死吧老登!

  司空公麟对上她痴狂的视线,手抖了一下。

  胆子小?

  她对他上下其手的时候,怎没见她胆子小!

  她这是害怕吗?

  她分明是居心叵测!

  虽说冰洞里天寒地冻的,但凭路小堇对他的痴狂程度,便是被冻死,她也一定会想尽办法轻薄他。

  ——没见她刚才就差点被冻死,还时时刻刻想着对他上下其手吗?

  ——哦,不是想,她是已经上下其手了。

  司空公麟脸更黑了,弯腰抓住路小堇的手腕,硬是将她的手给掰开了。

  “小堇,不要胡闹。”

  刚一掰开,他就迅速后移几步。

  生怕再被路小堇抓住。

  果然,路小堇扑了个空。

  路小堇手扑在地上,冷得一哆嗦,又缩了回去,委屈巴巴看向司空公麟:

  “师尊,你真的不疼徒儿了吗?”

  “为师这也是为你好。”司空公麟一脸正色,“修道,修的是心,恐惧会吞噬道心,所以,你得一个人待在这里,好好修心。”

  “明日,为师再来看你。”

  说罢,也不等路小堇反应,闪身就离开了。

  路小堇:“?”

  看老子?

  是放老子的血吧?

  路小堇之前一直以为,原主是被冻成人干的。

  现下才知道,不是。

  是被司空公麟放血放成人干的。

  就这放血量,一连半个月,真的很难不成人干。

  路小堇骂骂咧咧,把手缩在披风里,好半天才缓过来。

  披风是真的暖和啊。

  她顺势把脸也往披风里缩了缩。

  她太累了,浑身又疼得厉害,一暖和起来就犯困。

  她就这样窝着,睡了过去。

  所以,当江意浓带着食盒,走进冰洞时,第一眼看到的,是窝成一团,像个米团子的路小堇。

  与冰洞几近融为一体。

  江意浓叹了口气。

  路小堇听到声响,悠悠转醒。

  “嗯?小师妹?”

  江意浓一顿。

  “嗯。”她换上一副冰冷厌弃的模样,嫌弃地打量四周,“怎么,还没被冻死?”

  这地方,比她想象中还要冷。

  寻常人待在这里,怕是要不到半个时辰,就会被冻成冰块。

  一敲就碎成尸块的那种冰块。

  江意浓手微微收紧,深吸了好几口气,才压下心头的怒气。

  司空公麟他大爷的!

  这么会折磨人,他怎么不去死啊!

  “你别说,真差点就被冻死了。”路小堇嘿嘿嘿地笑,“但好在,我这人,抗冻!”

  抗冻?

  她缩在披风里的脸,才刚冒出来,就冻得发青。

  还抗冻呢?

  还乐呢?

  江意浓简直想一巴掌扇过去。

  但她忍了,没扇,视线落在路小堇披的狐裘上,若有所思:

  “这狐裘哪儿来的?”

  路小堇拽紧了狐裘:“师尊给的。”

  这玩意儿可不能被抢走。

  被抢走,她就真玩完了。

  冻死事小。

  循环冻死事大。

  那种死法,光是想想,都让人绝望得想吐司空老儿几口痰。

  江意浓挑眉:“怎么,怕我抢?”

  路小堇老老实实点头。

  江意浓给气笑了:“放心,不会抢,你要是死在这里,在外头我可解释不了,这样低劣的手段,我还不屑做。”

  “我说过,我会叫你身败名裂,众叛亲离。”她放狠话,“我说到做到。”

  “萧均州只是第一步。”

  “接下来,你的日子会越来越惨,怕吗?”

  这话,换作旁人来说,路小堇指不定就怕了。

  但这人是江意浓。

  是多次救她于危难中的江意浓。

  甚至于,就算是害她,江意浓都是以伤害自己为手段的。

  她真的,她超爱她!

  就在江意浓以为,路小堇会瑟瑟发抖,一脸震惊唾骂她一句毒妇时,却见路小堇凑近她,轻声问道:

  “那日你跌下悬崖,伤得重吗?”

  江意浓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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