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针对子宫的开发/子宫c吹/子宫糕巢/女泬失喷脲/止

  刚经历过高潮的花穴潮湿泥泞,秦礼不费什么力气就插了进去,他的眼睛终于不再盯着温阮的脸,转而望向他的下身,全神贯注地盯着那口正被自己侵犯的小嘴。

  他将阳物一点一点地拔出,再一点一点地捅入,细细地碾,慢慢地磨,丝毫不显急迫。

  花径内嫩红的软肉因这过于缓慢的动作,而得以紧密地纠缠在肉棒上,就这么被带出体外,同时也带出一滩接着一滩混杂着精液的淫水。

  他用欣赏的目光看着眼前淫荡的小穴,用愈发深沉的笑意表达心中的赞许。

  温阮受不了地偏过头去,他宁愿秦礼像刚才那样恶劣地折磨他,用下流的话语攻击他,也好过此时无声胜有声的羞辱。

  秦礼就这么不紧不慢地抽送了十几下,直到从穴里流出的淫水多到沿着沙发往下滴落后,方才宠溺地在温阮眼角轻轻一啄:“阮阮总是能给我带来惊喜。”

  这个……该死的……恶魔……

  温阮咬紧了口中的麻绳,在心中咒骂不止,他很想用眼神表达内心的愤怒和不甘,但刚刚经历过一番地狱天堂的折磨,温阮明白,此刻隐忍才是最明智的选择。

  纤长的睫毛无声地垂落,所有耻辱被强行压回胸腔,温阮又一次为自己的怯懦感到不齿。

  秦礼满意于他的乖顺,伸手揉了揉他湿漉漉的发顶:“接下来,好好享受吧,阮阮。”

  话音落下,体内的抽插几乎在同时间开始变得规律而有力,秦礼只稍稍变幻了几次角度,便轻而易举地俘获了温阮阴道内的每一处敏感点。

  不同于秦廉那个医学疯子的冷酷和直接,秦礼在做爱的时候似乎更加注重对方的感受,他做什么都是慢条斯理的,不急着攻城略地,而是循序渐进地先让温阮适应敏感点被反复摩擦时产生的快感,再一分一分地加重抽插的力度。

  每当温阮觉得高潮的欲望一点即燃时,又适时地放慢速度,将温阮悬吊在不上不下的虚空,进行着看不见的拉扯,似乎就是要用这种方式将温阮那点可笑的坚持击得粉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没什么好奇怪的,如秦礼这般身经百战的男人,单方面的进攻和索取已经不足以展示他高超的性爱技巧,被动的高潮不是他心中完美的性,他要的是双方水乳交融的绝妙体验,是彻彻底底的征服,是心甘情愿的沉沦。

  刚开始的时候,温阮还能靠着死咬麻绳来克制呻吟,靠着将指甲刺入掌心来抵抗情潮,但他的身体却远不如他的主人那样贞烈,当情欲反反复复得不到满足时,他那早已食髓知味的身体便愈发急迫,欲望催生出的情热将温阮整个人蒸腾得昏昏沉沉,不过片刻,温阮的牙关便开始松懈了,无意识的细碎哼吟从齿缝间渗漏而出,淫荡的身体大获全胜,违背了主人的意愿,不知羞耻地随着秦礼插弄的节奏浅浅扭摆起腰肢。

  随着欲望不断攀升,温阮的意识愈发模糊,他就像一条案板上的小鱼,被刮去浑身鳞片,翻来覆去地煎烤,体内传来细细密密的难以忍受的瘙痒,那是饥渴的穴肉发出的欲求不满的叫嚣。

  温阮下意识地夹紧身下的入口,试图用这种方式来乞求施暴者给予他更多的快感,可他流了太多水,湿滑的花穴根本无力支撑,这点力道对于秦礼来说更像是调情时恶作剧的小动作,很快便被忽略殆尽。

  细碎而绵长的折磨像是没有尽头,再也无法压抑的呻吟成串地从温阮喉中溢出,夹杂着啜泣和颤音,十二分的婉转动听。

  周遭的一切都变得不真实起来,头顶的吊灯在泪雾迷蒙之中,幻化成一圈又一圈的光晕,除此之外,便是自己身上不断起伏着的高大身影……

  “呜……呜呜呜……”

  在不知被折磨了多久后,温阮感到自己的宫口又被撑开了,先前被强行侵犯的可怕记忆涌上心头,温阮即便在意乱神迷间身体也本能地颤抖,无助地瞪大了双眼,眼底有惊恐蔓延。

  然而,预想中的痛楚并未到来,秦礼的动作轻柔到几乎让他感受不到异物入侵。

  他细致而缓慢地将自己尺寸傲人的阳物,一寸一寸送进温阮身体最为隐秘的所在,细密的轻吻如春日的微雨般点点滴滴,散落在温阮湿透的面庞上,润物无声,充斥着情热的吐息两相交缠,分不清彼此。

  当硕大的龟头终于破开宫口,完完全全侵入进柔软的子宫中时,秦礼和温阮在同时间松了口气。

  成功进入之后,秦礼好心给了温阮片刻休憩,他用一双桃花美目深情地凝望着他,如情人般含住他的耳垂坏心地挑逗他,用手指夹住他胸前淡色的樱果来回逗弄他,欣赏他身体各处的肌肤在自己极富技巧的撩拨之下,从内而外地透出动情的粉红色泽,等他的身体完全放松下来,宫口不再因害怕而绞紧不放时,方才依照先前开拓花穴的步骤,慢慢地开拓起那个神秘的子宫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被操弄子宫时所获得的快感是毁灭性的,它不同于阴道里密密匝匝的酥麻和瘙痒,而是犹如一阵又一阵猛烈的电流,从脊髓流窜而过,直冲脑门。

  这别样的快感任谁都无法靠意志力去压制,除却乖乖地被它吞噬之外,别无办法。

  温阮不是第一次被操进子宫,但确实是第一次感受到来自操干子宫的快感,因为在此之前,无论是沈逸还是秦廉,他们性器的长度,都不足以完成这种看似根本不可能的性交方式,他从未想过,这个深藏在他体内,畸形的无用的器官,也能因为外界刺激而产生这样妖异的快感。

  秦礼如同一位体贴入微的恋人,开始时动作轻柔且细腻,十分顾及温阮的感受,会跟随他身体的表现而改变抽插的角度和力度。

  随着温阮的状态渐入佳境,冲撞变得愈发深入而有力,温阮感觉自己的子宫好像变成了一个鸡巴套子,他甚至能感受到秦礼那硕大的龟头如打拳般,一下一下击打着柔软的子宫内壁,每一下撞击都令他头皮发麻,手脚发软,他甚至怀疑自己的子宫是不是真的已经被捅到变形了。

  不知被捅了多少下,温阮感觉自己似乎要到了,不过他没有经历过子宫高潮,并不十分清楚那是不是高潮来临的前兆。

  原本已经放松的身体又紧绷起来,温阮在陌生的刺激中急促地喘息呻吟,泪水不断从眼角滑落,整个脸庞湿漉漉的,分不清是汗水泪水还是津液。

  在几下又快又狠的抽插之后,温阮只觉得花穴内一阵可怕的痉挛收缩,紧接着一股又一股温热的液体从子宫最深处如洪水爆发般喷涌而出,思维陷入短暂的停滞,眼前一道白光乍现。

  秦礼的动作仍没有停下,黑沉的眸中泛起兴奋的光亮,他知道温阮潮吹了,还是他从未经历过的子宫潮吹。

  潮吹过后的温阮,状态已经十分吓人,失去了焦距的眸子向上翻白,艳红的嘴唇颤抖个不停,喉间婉转的呻吟也转为嘶哑的低吼,浑身肌肉都在不受控制地疯狂抽搐,纤薄的身躯濒临崩溃。

  即便眼前的画面如此惨烈,秦礼也未有丝毫怜惜,仍是不间断地凶狠地冲刺着,似乎还想对这具身体进行更多的探索,他直觉温阮还没有到达最终的子宫高潮。

  温阮剧烈的挣扎,白皙的肌肤已经被麻绳磨出道道红痕,然而在灭顶的快感之中,他根本感觉不到疼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秦礼的动作更快更狠了,每次只拔出一点点就尽根没回,两人相连的部位紧密到没有一丝缝隙。

  温阮的身体疯狂扭动,脑袋拼命摇晃着,湿透的宫口死死绞住在子宫内横冲直撞的肉棒,分毫不愿松懈,也不知究竟是要逃离还是在迎合。

  脆弱的宫口几乎被磨烂了,子宫内部被搅乱成一团,那汹涌的诡异的快感如蛆附骨,完全不会因为过于粗暴的攻击而减弱分毫。

  终于,在秦礼充满占有欲的狂乱的抽插之中,温阮于昏沉间感到自己的下身越来越湿,越来越烫,尤其是女性尿孔的部位传来阵阵胀痛,似乎有什么东西喷出来了,又似乎只是单纯的错觉。

  各种各样混乱的扭曲的感受糅杂在一块,冲击着他,蹂躏着他,一直没有发泄过的分身又硬又痛,整套男性器官像是要爆开一般憋胀到了极点,但他射不出来,哪怕来自女穴的快感再怎么激烈他都射不出来,他无法单纯地在只女穴被操干的情况下射精,除非……

  “啊……哈……啊啊啊……”

  在最后一轮逼迫性质的冲刺过后,温阮终于高声尖叫着和秦礼一并到达了更高层面的高潮。

  温阮形容不出那是一种什么体验,前一秒还像是从高空骤然下坠,后一秒又像在云端惬意漂浮,巨大的恐惧伴随着足以吞噬理智的快感,如同狂风席卷猛浪。

  温阮就这样被彻彻底底地淹没在了高潮的深海里,他感觉不到自己的身体,感觉不到呼吸,感觉不到周围的一切,也无力去想自己现在是怎样一副淫荡到极点的贱样,地狱般的高潮令他暂时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他浑身脱力地瘫软在沙发上,就像一台被过度使用的机器,当电源被拔掉的瞬间,废旧的零件散落一地。

  分不清是什么的液体流得到处都是,鼻腔里充斥着杂乱的气味,汗水的味道,淫水的味道,精液的味道,似乎还有尿液的味道……

  “阮阮失禁了啊……”一声叹息传入耳道,证实了刚刚发生的一切不是幻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失禁……原来……真的失禁了……

  肿胀的眼皮轻轻颤抖,除此之外,温阮无法再做出更多回应,他的眼泪已经流干,声音已经嘶哑,思维已经滞涩,整个人疲惫不堪。

  也不知是温阮这副破碎的样子终于勾起了秦礼微末的怜惜,还是秦礼单纯觉得奸尸无趣,他在说完那句话后,低头吻了吻温阮湿透的脸庞,便从他体内退了出去。

  站起身后,秦礼好整以暇地提上裤子,边整理衣服,眼睛边随意地往温阮下身飘去,只见一片狼藉之中,温阮那根尺寸较一般男性要小上许多的分身仍直挺挺地立着,没有任何束缚和阻塞的顶端可怜兮兮地往外吐着露珠。

  秦礼剑眉微蹙,终于意识到在整个做爱过程中,缺失的东西是什么——温阮一直都没有射精,无论是经历雌穴高潮,还是阴蒂高潮,甚至是子宫高潮,他都没有射精。

  这太不正常了。

  方才秦廉给他检查身体的时候,明明说过他拥有男性最基本的性功能,可为什么连续高潮了这么多次,阴茎硬到快要爆炸,他却没一次能射出来呢?

  先不管秦廉那个病秧子体能技术如何,秦礼对自己的技术和体力拥有绝对的自信,以往还从来没有一个男人在他的床上出现过这种尴尬的情况。

  没能把对方操射,这对于一个男人来说,是一种侮辱,特别是对于他这种身经百战的男人。

  秦礼心中怀着巨大的困惑,不过他不可能当这么多人的面问出来,那样太丢脸了。

  秦礼默默地收回目光,装作什么都没发现的样子,沉声道:“四弟,到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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