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间精尿容器/电击下体淋尿轮暴/审问自述细节/孕前改造针_堕落为止(bds/m脑洞合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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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间精尿容器/电击下体淋尿轮暴/审问自述细节/孕前改造针

  温阮又被送了回去,像一只被使用过度的破烂布娃娃,随意丢弃给甲板上负责看守的手下。

  温阮已经彻底无法站立了,只能由两个壮汉架着,七手八脚地把他重新锁回刑架。

  那两人晚餐时喝了不少酒,早已憋得发慌,就等着温阮回来,好使用他,于是狞笑着一人对着他的脸撒了泡尿,捏住他的鼻子,逼他喝了一部分,欣赏够了他痛苦的模样后,再拿粗水管对着他里里外外一顿冲洗,插进甬道深处,把秦义射进去的精液都掏干净,然后才心满意足地站到一旁,一边抽烟,一边当着温阮的面嬉笑着,用粗鄙的话语回味下午轮暴他时候的细节。

  温阮赤身裸体,被海风吹得瑟瑟发抖,极度的疲乏不断侵蚀他的神经,他于半昏半醒间浮浮沉沉,无力理会那些污言秽语,那两人也不觉无趣,抽完了烟后就把烟头随手扔在温阮身上,烫得他猛地一个哆嗦,脑袋却连抬起的力气也没了。

  又过了一会,秦廉来了,左手拎着只医药箱,右手臂弯里搭了件白大褂,海上夜间风大,他穿了厚外套,竖起高领,脸色是整日不见天日的苍白,望见被折磨得几乎不成人形的温阮,少见地蹙起了眉。

  两名守卫恭敬地朝秦廉打招呼,让开道方便他过去。

  秦廉把药箱打开放在地上,从头到脚依次给温阮处理伤口,今天傍晚的时候,他没过来,只拿了些药让手下带去,给温阮塞进下面,是后来听闻人被秦义给带走了,这才不放心,亲自上来看看。

  毕竟,秦义下面那家伙,不是凡物。

  秦廉扒开两瓣青紫交加的肉臀,私处的情况果然不出他所料的凄惨。

  经过一个下午的施暴,加上秦义那根兽屌横冲直撞,温阮的下面几乎废掉了,两处肉穴穴口均高高肿起,从外面看不见内部,被操得烂熟的媚肉不正常的向外翻卷,脱出的肠肉上甚至隐隐带着血丝,穴口周围残留着清洗过后尚未干透的水珠,海风一吹,花瓣便受了惊似的微微瑟缩。

  秦廉不得不用扩张器将它们撑开,好不容易才看清楚内里同样触目惊心的惨况,怕是再折腾几回,人就要没了。

  秦廉将新做好的药柱缓缓推进,又在穴口周围抹了厚厚的伤药,思忖片刻后拿出两管针剂,先后打进温阮手臂里。

  这些日子以来,秦廉一直坚持给温阮每天打改造身体用的药,都是瞒着秦扬,深夜前来的,手下们倒是知道这个事,但上面做事他们无权过问,且秦廉本就喜好研究一些稀奇古怪的玩意,他们习以为常,只要不拿他们当小白鼠,他们就谢天谢地了。

  整个过程,温阮都处于半昏迷的状态,头颅深深低垂,就连针头入体时,也只是略微蹙了蹙眉,便再无反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秦廉不是很满意温阮的状态,责备了看守两句,让他们以后下手把着点度,这双性人可是个稀罕物件,弄坏了他要问罪的。

  两名手下连声称是,心中却不以为然,这些人大多效命于秦扬,自然是秦扬让他们做什么他们就做什么,秦廉虽然身份高贵,可实际不掌握实权,他们是不怕他的。

  秦廉命人把温阮解下来,给他套上那件白大褂,防止他受冻发烧,然后又郑重地告诫了手下几句,拎着药箱回舱里去了。

  两名手下望着被包裹得严严实实的温阮,不甘心地咽了咽唾沫,一人小声说道:“你有没有觉得,二当家对这婊子过于在乎了?”

  另一人嘲弄地勾了勾唇:“谁知道他想什么,咱们听大哥的就行。”

  “也是,看他整天病恹恹的,就是想干,怕也有心无力呢。”

  “哈哈哈,你这话可就伤人自尊了啊。”

  “我说的都是实话,那两次你又不是没看到,他那速度快得跟闪电似的,正常男人谁看见这婊子不得干一炮,听说他私底下连一回都没搞过。”

  “嘘,别说了,大哥来了。”

  说话间,秦扬和秦礼的身影出现在船舱里,穿过大门,朝他们走过来。

  两名手下立刻噤了声,作出一副认真看守的模样,在温阮旁边站得板正。

  秦礼一眼就看见了温阮身上披的那件白大褂,眼神微微一凝,却没声张,老老实实地跟在秦扬后面。

  秦扬走近了温阮,捏起他的下巴,细细打量。

  温阮的体温很低,皮肤带着些许潮湿水汽,也不知是先前清洗之后没擦干净,还是冒出的虚汗,双眸紧紧闭合着,眉心一道浅浅刻痕,似乎昏迷中也在忍受着痛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秦扬的眼神晦暗不明,周身都透着一股渗人的寒意,两名手下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一动也不敢动。

  少倾,秦扬扬起手臂,一个毒辣的耳光裹挟着掌风,重重落在温阮脸上。

  温阮的脑袋软软地偏向一边,眉间的纹路加深了,人却并未清醒。

  秦扬毫不留情,一连数个耳光,抽得温阮东倒西歪,清脆的皮肉击打声回荡在甲板上,听得人嘴里直冒酸水。

  不知第多少个耳光落下之后,温阮单薄的肩膀终于轻轻抽动了一下,紧闭的眼皮之下,眼球不安地转动着。

  秦扬残忍地勾唇,扬手又是一个巴掌,温阮这才颤巍巍地睁开了眼。

  他受了太多折磨,整个人昏沉乏力,脑子也不大灵光,即便睁了眼,眼睛里也全无焦距,空洞的目光落在秦扬脸上,一时竟没能认出他来。

  “你还真是有魅力,把阿义迷得魂都快飞了。”秦扬噙着那抹冷酷的弧度,是来兴师问罪的。

  温阮眼睫轻颤,半晌才理解了这句话,呼出一口浊气,意识逐渐回归后,再度疲惫地闭上了眼。

  秦扬捏在他下巴上的手用了些力道,很快使那块皮肤泛了红:“说,你和阿义都说什么了?”

  温阮吃痛地皱眉,倏然睁眼,对上秦扬森寒的目光后,又虚弱地冷笑:“还能说什么……和他要饭吃,要水喝……说只要他给我吃的,就可以随便干我……”

  秦扬眉心一抽,眼里的光更深了几分:“不是这个。”

  温阮自然清楚他想知道的是最后那段内容,但他偏不老实交代,铁了心要给他添堵,艰难地喘了口气,继续讥笑道:“那是什么?是四哥的大鸡巴操进我的子宫里,操得我直喷水?是我潮吹了好多回,水流了一床?是他的浓精冲进我身体里,把我肚子都射大了?啊对了,他还跟我说要让我怀上他的种,每天产奶给他喝,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温阮放荡地描述着他和秦义做爱时的细节,直到看见秦扬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后,更加放肆地大笑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要脸的贱货。”秦扬怒而一脚踹在他胸口,温阮的笑声戛然而止,单薄的身躯猛地向后倾倒,又被连接着手腕的铁链生生拉拽回来。

  “咳咳咳……咳咳……”剧烈的咳嗽震得他整个胸腔都在颤动,这一脚差点把他踹得呕血。

  秦扬粗暴地拉起他的头发,不解气地甩手又是两个巴掌。

  温阮被打得眼前金星直冒,一边耳朵瞬间听不到了,只余下冗长而尖锐的电流声在脑袋里流窜。

  秦扬死死地攥着他,不给丝毫喘息,再一次逼问:“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

  温阮艰难地倒抽着凉气,无处不在的疼痛令他几乎快要感觉不到活着,好不容易缓过口气后,却又倔强地堆起笑,嘴硬道:“谁给我……吃的,我就……伺候谁……”

  “我劝你别再惹怒我。”秦扬连声音都沉了下去。

  望见秦扬怒不可遏的模样,温阮笑得更嚣张了,他唇色苍白,笑容却带着股说不出的妩媚,挑动眉尾,仰起脸慢慢凑近了秦扬,跪着的姿势让他只能够到秦扬的下身,而温阮毫不避讳,就这么一点一点用鼻尖贴了上去,在那微微凸起的胯间暧昧地蹭:“别这么生气嘛,我开玩笑的。”他像方才勾引秦义那样,朝秦扬那处吹气,隔着裤子挑逗他,“我身上总共有两个骚洞,不知道够不够容纳你的怒火?”

  湿热的吐息喷洒在秦扬胯间,沙哑的声线却含着勾人的魅惑,活像个吸人精血的妖精,秦扬的呼吸明显乱了乱,温阮布满伤痕的薄唇轻轻颤动,眼眸动情地上挑,眼底也像含着一汪春水。

  他伸出舌尖,拨弄着秦扬裤裆间的拉链,在感受到那处愈发鼓胀后,吃吃地笑了起来。

  “啪!”

  突如其来的一个耳光阻止了他放荡的行径,有恃无恐的笑声也因此而中断,是秦礼实在看不下去,擅自介入了他们。

  秦扬被那清脆的巴掌声惊扰,倏然回过神来,这才发现自己刚才差点被他引诱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勉力沉下口气,秦扬脸上难得一见地透出几分难堪,往后退了一步:“天快亮了,你好好准备一下吧。”

  朝阳从海平面升起,在被海风吹了一夜的甲板上洒下金色的光辉,周围终于凝聚起些许暖意。

  晨间是男性欲望最为旺盛的时候,饱胀的膀胱和难以忍受的晨勃驱使着男人们,来到专供他们排泄的地方,排起长队。

  温阮换了一个跪坐的姿势被固定在刑架上,高度不高不矮,正好能够到男人的阳物,用于蔽体的白大褂被扒掉了,两条长腿被迫并拢,屁股压在脚跟上,大腿用皮带与小腿牢牢捆扎在一起,手反剪在身后,两条小臂交叠着绑了许多层,脖子上的铁环收到最紧,用一根铁链向上牵拉,使得他的脑袋高高扬起,雪白的腰背微微反弓,保持着一个献祭的姿势,露出大片青紫交加的单薄胸膛,嘴巴也被一枚圆形口撑撑开成方便使用的肉洞。

  他需要解决这艘游艇上所有人晨间排泄和发泄的需求。

  秦扬还是手下留情了,没让他用下面两个洞来承接男人的欲望,否则他能不能活过今天都是个未知。

  秦扬和秦礼坐在餐桌旁,隔着玻璃窗欣赏外面的暴行,餐桌上摆满丰盛的食物,杯子里热气腾腾的牛奶散发着诱人的香气。

  温阮正在伺候第一个男人,那人宿醉方醒,大约是头有点疼,脸色不大好看,下手也没什么耐心,粗大的阳具跃出裤裆后,便直挺挺地插进温阮喉咙最深处,不给任何适应的时间就开始在那里面横冲直撞。

  甲板上很快响起令人牙酸的干呕声,那人在温阮嘴里连续不断地做着深喉,沉甸甸的囊袋拍打在苍白尖削的下巴上,伴随着不堪入耳的污言秽语和温阮痛苦的呜咽,场面与昨天下午并无二致。

  男人很快射了,紧跟着又尿在了里面,硕大的龟头将喉口堵得严严实实,像使用一个尿壶那般,根本不给温阮丝毫反抗的机会。

  男人拔出来后,立马换后面的人,温阮甚至来不及发出声音,嘴巴就又被肉棒给塞满了。

  他的肚子肉眼可见地鼓胀了起来,随着接待的人数越来越多,大量精液混着尿液在胃里翻江倒海,犹如怀胎的妇人,从第一个月开始,慢慢隆起变大,直至走完整个孕程。

  每接待完毕一个人,他还要承受不同程度的凌虐,每个人的喜好不尽相同,有人喜欢一边灌他尿喝,一边掐他受伤的奶头,看他吃痛的颤抖,有人喜欢踩他的下体,踢他的卵囊,听他痛极的惨哼,有人喜欢扇他巴掌,还有人会朝他嘴里吐口水,而面对这些额外的折磨,被刑架牢牢固定住的温阮只能选择接受,期间他晕过一次,又被不知是谁拿来电击棒,摁在龟头上,活生生给电醒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也不是每个人都会乖乖地把精液或尿液射进他嘴里,也有喜欢淋尿的,从头顶浇下,看着那些腥臊无比的液体顺着鬓发和脸部轮廓流得到处都是,然后他们便将自己的行为算在温阮头上,责怪他浪费,逼着他从口撑里伸出舌头来承接流到嘴角的尿水,稍有不从就会被狠狠电击下体作为惩罚。

  温阮于极端凌虐之中,痛苦地煎熬着,早已涣散无光的双眼虚弱地眯起,几度想要合上,却又被强行扒开眼皮,逼迫他注视着每一个正在对他施暴的人,哪怕熬到眼球赤红,也片刻不得喘息。

  不知过了多久,温阮终于伺候完了所有前来纾解晨间欲望的男人,而他整个人也早已狼狈不堪。

  他的肚子隆起犹如怀胎十月,眼睛彻底没了焦距,红肿的眼皮无力地耷拉着,头颅低垂,目光不知落向哪里,高高肿起的脸颊上覆满鲜红的掌印,破败的身躯上又多了好几处新鲜虐痕,过量的精液和尿液糊满他的全身,头发上,脸上,乃至睫毛根部都挂满了黏稠的体液,尿水顺着前胸后背往下淌,在地上积起浅浅一滩,周身散发出的难闻气味叫男人们都不约而同地捂住口鼻,不愿靠近。

  轮暴暂时停下后,温阮第一时间便要呕吐,这时候,男人们才不得不忍着恶心上前,摘掉他嘴里的口撑,换成口球,将他的嘴巴塞得满满当当,把那些已经到了喉咙口的精尿逼回腹中,并恶狠狠地告诫他,如果敢吐,就给他原封不动灌回去。

  温阮被口球堵得快要窒息,纤瘦的身躯不停地哆嗦着,却不敢不顺从他们,他被他们折磨怕了,知道他们说得出就做得到。

  男人们在秦扬的命令下拿来水管给温阮简单冲洗了一番,又将甲板打扫干净,就在他们做这些清理工作的过程中,秦廉和秦义也先后从舱里上来吃早餐。

  秦廉如昨夜看见温阮时一样,露出了那种不悦的神色,皱着眉头提醒秦扬别做得太过,以免真把人给玩坏了。

  秦扬冷笑了一声,轻描淡写道:“玩坏了又怎么样,不是还有你吗。”

  秦廉一时语塞,他确实有把握治疗这些外部的伤害,他怕的是伤及根基,那样的话,他的实验就很难进行下去了。

  不过这件事他肯定不会让秦扬知道,毕竟现阶段看来,他们并没有让温阮怀孕的意愿。

  见秦廉不说话了,秦扬退让道:“好了好了,听你的,那今天就先不折腾他了,不过待会还有最后一个项目,需要再留些时间,”说着他也不知有心还是无意地望了秦义一眼,“先坐下来吃饭吧,咱们边吃边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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