扯环摸阴蒂CBc喷/山洞内骑乘榨精C子宫/抓回逃跑小Y奴_堕落为止(bds/m脑洞合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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扯环摸阴蒂CBc喷/山洞内骑乘榨精C子宫/抓回逃跑小Y奴

  沈逸再度醒来的时候,是在一处昏暗的山洞里,四周空间很小,触手可及都是嶙峋的石块,不远处是一个仅可容纳一人通过的窄小出口,也是洞内唯一的光线来源。

  有微弱的呻吟从身旁传来,沈逸昏沉中只觉得那声音十分熟悉,溺水造成的缺氧使得他的脑子暂时停摆了,费力地睁开眼后才看清,那呻吟竟是温阮发出的。

  只见,温阮背靠着石壁,双腿大张,私处没有任何遮挡的暴露出来,白嫩的腿间一片泥泞,阴蒂肿得犹如一颗熟透的小樱桃,上面的穿环与之对比都好似小了一号,应该是在之前激烈的奔逃之中过度摩擦导致。

  他一只手覆在自己红肿的阴蒂上大力地揉,间或扯动穿环,将阴蒂拉扯成可怕的形状,另一只手则插在花穴里,全无章法地抠挖插弄,柔嫩的逼口已经被两根手指插成了深红色,里面的媚肉随着抽插的动作一下一下翻出体外。

  沈逸瞬间清醒过来,挣扎着从地上爬起,就要去阻止温阮。

  温阮毫无所觉,两只手执拗地继续着近乎自虐的行为,沈逸越是急切地想要将他的手掰开,他便越是粗暴地对待自己。

  沈逸尝试数次无果,纠缠间,穴口黏膜几乎被撕裂,透明的花汁夹杂着少许血丝从甬道深处缓缓流出。

  沈逸不敢再逼迫他,只得放了手,温阮立刻抓着这个机会,神智不清地自慰起来。

  他将身子完全靠在石壁上,纤细脖颈用力向后仰,抖动手腕,紧绷到骨节分明的手指在逼穴里进进出出,并无任何技巧或规律,只是胡乱地捅,也不知是他对自己的身体真的不够了解,还是身子已经被调教得足够敏感,不需任何技巧加持便可轻易获得快感。

  小巧的喉结随着快感侵蚀不断上下滑动着,不知是汗还是泪的液体,从颊边快速滚落。

  片刻后,温阮突然发出一声甜腻的浪叫,身子骤然绷紧了,接着整个人像是生病了那样,产生了剧烈的颤抖,手上的动作暂时停下,又在几秒后猛地放松了身体,闭上眼大口大口地喘息着。

  刚刚高潮过后的逼穴仍在一缩一缩地痉挛,手指无力地从体内滑出,一大股淫水随之喷涌而出,将身下的地面瞬间浇了个透彻。

  沈逸震惊得说不出话来,足足呆了十几秒才扑上去抱住了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温阮紧闭着双眸,倒在沈逸怀里,两条赤裸的长腿还在无意识地互相磋磨着,口中发出又低又细的呜咽,似乎刚刚那一下短暂的高潮根本不够。

  沈逸将人抱得很紧,在他又一次想要伸手去揉自己的阴蒂时,争分夺秒地抓住了他:“阮阮,你清醒点。”

  哪知温阮非但没听,反而顺势扣住了他的手腕,引导他探向自己下身。

  沈逸的瞳孔骤然一缩,吓得赶紧要将手收回,可也不知是他重伤之下太过虚弱,还是温阮性欲上头之中力气太大,他一时竟没能挣脱,甚至被温阮一个用力推倒在了地上。

  沈逸浑身是伤,后背撞击到地面时忍不住发出一声吃痛的闷哼,五官扭曲在了一处,暂时失去了反抗能力,温阮便趁着这个空隙,一翻身坐在了他的身上,将他整个人牢牢压在了身下,接着便用刚刚潮吹过后,柔软湿滑的花穴急迫地磨蹭他裆部的布料,口中含混不清地喃喃着什么,重复了好几遍才听清那是一声声的“想要”。

  沈逸面色惨白,又是震惊又是痛心,忍着全身伤痛,颤抖着声音,不死心道:“阮阮,你冷静一点,你看清楚我是谁。”

  温阮充耳不闻,仍是一个劲地发骚求欢,见对方没有动作,便主动扯下沈逸腰间的皮带,将那疲软的物件掏出来,用手扶着,剥开顶端的包皮,饥渴地抚弄。

  沈逸哪里有做爱的心思,挥动着虚软的双臂艰难将他推开,可温阮全然不知羞耻,又迎上来,用嘴巴将它含住,淫荡地吞吐起来。

  沈逸脑子轰地一声,整个人霎时呆了,他还没弄清楚自己是怎么获救的,更不知道温阮这是怎么了,仅有的记忆便是方才在水里的时候,有那么一瞬间,温阮似乎是正常的,可现在怎么又……

  温阮如同得了糖果的孩子,卖力地舔弄着口中的肉棒,感受它在自己的侍奉之下一点一点产生回应,眼神逐渐变得迷离,连唾液溢出嘴角,流进脖颈里也不自知。

  沈逸神色复杂,心如刀绞,却又不忍心推开他,此刻的温阮一脸的享受,犹如品尝着世间最美好的珍馐那般,将他的鸡巴舔得啧啧有声。

  沈逸费力地撑起半个身子,靠在石壁上,强忍忧心,伸手轻柔地抚上温阮颅顶。

  温阮的身子僵了一僵,继而舔得更加卖力,极尽技巧地挑逗着口中的阳物,动作间更带上了些许讨好,脸上的表情变得谄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沈逸不再尝试推开他,只是用疼惜的目光深深地凝望着他,将那近在咫尺的眉眼,一寸一寸地细细描摹,深情地烙进自己心底最深处,任由他在自己腿间吞吐,直到分身硬到足够插入的程度,方才小心翼翼地柔声提醒:“阮阮,够了。”

  温阮听到了这句话,却没做出回应,眼睫轻轻颤动两下,随后无声地滴落下两颗清泪,他没有给沈逸反应的时间,用尽全力将肉棒插入喉咙最深处,连续做了好几个深喉后,才在一阵生理性干呕中,不得不将肉棒吐了出来。

  温阮双目通红,整张脸湿漉漉的,也不知是哭了,还是因干呕难受的,他定定地看着沈逸,眼里却没什么感情,有的只是深不见底的情欲。

  他扶着沈逸的分身,一点一点坐下去,湿软的花穴毫不费力便将肉棒吞吃殆尽。

  沈逸抿紧了唇,一霎不霎地望着他,似乎也知道现在说什么做什么都没有意义,便抱着满足他的心态,由着他再最后胡闹一次。

  硕大的阳物填满了空虚的甬道,直达窄小的宫口,遇到阻力后停了一瞬,便再一次以坚定的力道和姿态,破开宫口,长驱直入。

  每一次被操开宫口时,温阮都会无可避免地感到些许疼痛,他的眉头深深拧起,却没想着逃避,而是咬紧着下唇,决然坐了下去。

  “噗呲”一声,阳物尽根没入,温阮仰头发出一声隐忍的痛哼,与此同时,他瞥见了沈逸眼中满溢而出的心疼。

  温阮痛苦地合上眼,费力地喘息着,慢慢扭动起腰肢,在沈逸身上释放着压抑的绝望和欲望。

  很快,肉棒初入体时的酸胀和隐痛消失了,熟悉的快感袭来,温阮情不自禁地呻吟出声。

  沈逸面容有些紧张,听到那声音后更是警觉地捂住了他的嘴巴,温阮浑身一颤,像是突然能明白他的意思似的,将临到嘴边的浪叫生生咽下。

  沈逸眼中的光亮了一亮,为他这个进步感到惊喜,可下一秒又蹙了眉头,察觉出不对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温阮的确在享受性爱带来的欢愉,可他的眼神却是空洞的,眼底更隐隐透出凄凉,他看着沈逸,瞳孔里全无光亮,黑沉沉的一片黯淡,甚至都映不出他的身影。

  温阮不断挺动着腰臀,骑在沈逸身上前后晃动着,用潮湿温暖的小穴夹紧了他的鸡巴,逼口一翕一张地收缩,似是受到了极大的刺激那样,舒服得眼尾都泛了红。

  可动着动着,温阮眼角那抹嫣红便染了些许湿润水汽,紧接着,大颗大颗的泪珠沁了出来,顺着他木无表情的脸快速地滑落。

  这实在是非常诡异的场景,他自慰的状态明明看起来那样享受,面容却又异常惨淡,好似被人逼迫,叫人分不清他究竟是舒爽还是痛苦。

  沈逸的心痛得快要滴血,他直觉温阮还是存着一部分作为正常人类的感情的,只是在极度残忍的摧毁中被彻底打破了,他此刻的行为都是无意识的,是饱受折磨之后,被训练出的近乎本能的讨好。

  沈逸突然很后悔自己方才的放任,即便那只是他为了能让温阮感到舒服一些而做出的让步,可也许在温阮心里,当他接受了他的侍奉的那一刻,他就和秦家那四兄弟没什么区别了。

  沈逸将牙根咬到发酸,他不知道该如何向温阮解释自己的初衷,本就是他欺骗了他,是他亲手将温阮推向了无尽深渊之中,现在,纵然他再想补救,也如亡羊补牢那般,为时已晚。

  望着温阮备受煎熬的凄惨模样,沈逸暗下决心一定要将他带离这个地狱,哪怕他不愿相信自己的真心,哪怕他这辈子都不会再原谅自己,都无所谓,只要他能离开这个地方,离开那些恶魔,就有机会重新开始新的人生。

  温阮是没办法通过阴道获得射精高潮的,这点沈逸再清楚不过,他想了又想,还是不愿温阮再受那情欲的折磨,便抱紧了他,缓缓躺倒,一边由着他在自己身上起伏挺动,一边将手指探向他的后穴,缓慢而温柔地插了进去。

  后穴骤然被异物入侵,激得温阮浑身一个哆嗦,咬着下唇发出一声绵长的呜咽,蓄满泪水的眸子里显出几分茫然,转瞬又被情欲给侵蚀殆尽。

  沈逸轻车熟路地找到敏感的前列腺,屈起手指,用指腹快速而有力地进攻,他的动作不带有任何猥亵的意味,也没有多余的抽插或挑逗,更像是在做前列腺按摩那般,仅仅为了帮助温阮能够快点释放出来。

  温阮已经许久没有感受过这样直接的刺激,秦家兄弟喜欢看他沉溺在情欲里无法自拔的模样,喜欢看他在欲望逼迫之下不得不向他们哭泣求饶的下贱样子,在他们手里时,能够畅快地射精这件事于温阮来说难于登天,须得把他们都伺候舒服了,才能作为奖励赏赐给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温阮流露出的那点茫然,又让沈逸的心像被针刺了那样,痛到难以呼吸,温阮所展现出的每一分脆弱,都在向他无声地控诉着他在秦家兄弟那里所遭遇到的惨无人道的凌虐。

  在他备受折磨时,沈逸没有能力救他,在他忍痛哀嚎时,沈逸也无法陪在他身边,现在,能让他感受到哪怕一点快乐,沈逸都愿意用命去换。

  黏腻的水声回荡在窄小的山洞内,温阮整个人趴在沈逸身上,腰背紧绷,被埋在后穴里的手指伺候得浑身激颤,前面的花穴还含着沈逸的阳物,逼口随着后方的刺激一缩一缩地痉挛着,不断有晶莹的蜜液顺着两人交合处的缝隙滴落。

  他已经顾不上操弄自己的阴道,沈逸极尽技巧的抚慰令他犹如飘在云端般欲仙欲死,他大张着唇,大口大口地喘息着,又在意乱神迷之中被摄住了双唇。

  沈逸的吻是那样熟悉,温柔中带着几分霸道,炽烈犹如美酒般醉人,恍惚间,温阮竟真的产生了一种错觉,好似他们又回到了以前相濡以沫的那段时光。

  偌大的庄园,修剪齐整的草坪,明媚的阳光,树荫下静静看书的少年,以及那个悄悄凑过来,贴在他耳边说爱他的完美恋人。

  那时,他以为他是他的救赎,是他的毕生的信仰和归宿。

  “唔……”温阮射了出来,在阴暗潮湿的山洞里,在沈逸伤痕累累的怀抱中。

  沈逸在同时间也射了,在他和温阮那个极尽缠绵的吻中。

  双双释放之后,他们都已经筋疲力尽,抱在一起急促地喘息着。

  沈逸干裂的双唇在温阮额头眼角轻轻地啄,温柔地替他吻去满脸的泪水和汗,温阮则乖巧地缩在他怀里,自始至终一言未发。

  稍作休息之后,沈逸开始查看周围环境,发现这是一处由断崖形成的山洞,洞口杂草丛生,非常隐秘,也不知道温阮是怎么找到这个地方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回来的时候,透过洞口微光,沈逸才看见温阮裸露的双脚鲜血淋漓,脚掌已经没有一处完好的皮肤,泥土混着血沾满了脚底,到处就连脚踝和小腿都是被树枝刮破的伤口。

  沈逸大约能想象出温阮是如何艰难地背着他来到这里,眼眶霎时红了,他心疼地跪在温阮面前,一遍一遍地道歉,撕下衣角来为他清理伤口周围的泥污。

  温阮压抑着痛吟,额头青筋突突直跳,沈逸动作放得轻柔,像对待世间最珍贵的宝物那样,小心翼翼地捧着温阮细瘦的双足,用衣角细细地擦拭。

  可即便这样,温阮还是疼,其实,处理伤口的疼痛远不及在没有麻醉的状态下,被金环生生刺穿下体的疼,但温阮就是觉得疼,心脏仿佛揪成了一团,被人搓扁揉圆,剧烈的心痛从心底蔓延至伤处,便无形中放大了肉体的疼痛。

  沈逸的动作越是温柔,温阮越是觉得疼痛难忍,他用力地咬住自己的下唇,哪怕那上面早已伤痕密布,也像不知痛楚似的,在层层伤口上再添新痕。

  沈逸的心都快碎了,怨恨着自己的无能,他没办法减轻温阮的伤痛,便只能将自己的手臂送到温阮面前,柔声道:“乖,疼了就咬我,别伤着自己。”

  沈逸的手臂上到处都是刑讯留下的伤口,狰狞可怖,血肉模糊,腕间更有手铐日夜绑缚留下的深刻勒痕,已经呈现出黑紫色泽。

  就这样短短的一句话,彻底叫温阮失了控,温阮突然疯了一样地摇头,蹬着腿想要逃离,口中发出尖锐的叫喊,与方才乖巧得犹如玩偶一般的模样判若两人。

  沈逸被他突如其来的举动吓着了,不知道自己说错了什么,一时也慌了神,他怕温阮的喊叫声会招来追兵,又清楚此刻和温阮讲道理是没用的,情急之下便只能拼命抱紧他,一边轻声安抚,一边用力捂住了他的嘴巴,好半天才勉强制住了他的挣扎。

  就在此刻,洞口上方传来一阵凌乱的脚步声,又在临近洞口时猝然停下,沈逸心中一沉,知道大事不妙,可在这个节骨眼上,他是不可能去责怪神智不清的温阮的,只得暗中绷紧了浑身肌肉,蓄满了力,只待洞口出现秦礼等人的身影时,好冲上去杀他们个措手不及。

  头顶的脚步声静止了好一会,然后零星出现几句交谈声,可以清楚地听见是秦礼在吩咐手下们去附近搜索。

  一听到秦礼的声音,温阮就像撞见豺狼的小白兔,在沈逸怀里害怕地打起哆嗦,两手僵硬地抓着沈逸的胳膊,指甲都深陷进皮肉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沈逸又是焦急又是心疼,却不敢放开捂着他嘴巴的手,整个人提心吊胆,生怕他于极度惊恐之下再一次失控,好在,温阮只是浑身抖个不停,人倒是克制着没发出一点声音。

  沈逸一边留心上边的情况,一边顾着温阮,精神极度紧绷之中,突然听见一阵细小的流水声,低头去看,眼前的景象几乎让他崩溃。

  只见,温阮并拢着双腿,整个人呈蜷缩状,身下已经积一大滩淡黄色的尿液,散发着腥臊的气味,刚刚发泄过的分身软趴趴地垂在腿间,顶端的尿孔微张,仍有余尿不时从里面淅淅沥沥地滴落,竟是被秦礼给吓到失禁了。

  沈逸双目通红,心都碎成了渣,他痛心疾首地将温阮死死抱在怀里,抵死压抑着那快要冲破胸腔的悲鸣,一遍又一遍无声而悲痛地亲吻着温阮湿润的眼皮。

  头顶的脚步声开始呈分散状向四周渐远,慢慢地快要听不见了,让沈逸感到庆幸的是,那些人似乎没有发现脚下还有一个山洞,他们不断在周围搜寻,却唯独漏掉了这一处。

  这其实是很古怪的一件事,这个山洞虽然隐秘,但也不是极难被发现的所在,那些人明明搜遍了四周,又为什么迟迟没有想起查看一下这里?

  沈逸满腹疑惑,眉头深深皱起,他虽然看不起秦家那四兄弟,却也清楚他们绝不是轻易就能被蒙骗的蠢货。

  一个可怕的念头在沈逸心中逐渐成型,他无从得知自己溺水昏迷那段时间,温阮是以什么方式,什么路线背着他来到了这里,但按照温阮现在的状态,他绝对不可能像正常人那样心思缜密,他所做的一切也许只是出自求生的本能,那么他就很难顾及到要藏匿行踪这类相对复杂的细节问题,若是秦礼他们早已经发现了自己和温阮的踪迹,那么刚才他所听到的那阵脚步声,就犹如狩猎者在发动进攻之前,和可怜的,注定要被收入囊中的猎物玩的一个惊吓游戏。

  要想猎物在被烹调时也能保持较为紧密的肉质,就必须在它临死前给予它足够的活动量,追逐驱赶或是恐吓惊扰,让它从身到心都处于极度紧绷的状态,这样才能品尝到最鲜美的口感。

  “妈的!”沈逸愤怒地骂出了声,一想到他们刚才在这山洞里所做的一切也许都成了现场直播,被秦礼一点不漏地全都听完了,那种被戏耍的愤恨和滔天的怒意简直犹如燎原之火,瞬间点燃了他的杀心。

  这个时候,沈逸心里已经很清楚,再藏在这里已经没有意义了,跑出去也逃不开被抓住的命运,看来,除了与他们硬碰硬之外,没有第二条路可以走。

  想到这里,沈逸也不再犹豫,沉下口气,定下心神,低头对怀里的温阮柔声道:“阮阮,接下来我们还要再跑一段,你一定要撑住,记住,待会无论发生什么事,你只管往前跑,不要停,也别回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温阮脸上还是那副木然的表情,可那漆黑的眼眸却随着沈逸这番带着诀别意思的话语,而忽然之间蹦出些许微弱的光亮,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的,温阮抬眸与他对上,匆匆一眼后又迅速低垂下去,继而抿紧了唇,以微不可查的幅度飞快地摇了摇头。

  沈逸瞳孔剧震,巨大的喜悦涌上心头,激动得几乎要落下泪来,他轻声唤了一声温阮的名字,可谁知温阮又没反应了。

  沈逸长叹一声,心知是自己太过心急,温阮受了那么大的精神伤害,又怎么可能因为他一句话就恢复正常,这一路上,他已经逐渐习惯了失望,这回也只用了极短的时间便快速调整好了心态,脱了上衣,将本就所剩不多的布料,撕成两条粗长的布条,小心缠绕在温阮受伤的双脚上,又将余下的边角料,当做护腕,绑在温阮被树枝刮破的脚踝和小腿,接着,最后一次郑重而爱怜地拥抱并亲吻了他,拉起他的手,决然往山洞外走去。

  洞口暂时没有伏兵,这与沈逸预料的并无出入,毕竟这场猫捉耗子的游戏如此有趣,秦礼不会舍得就这样草率结束。

  沈逸拉着温阮继续往山下跑去,他方才查看过四周,大致能确定下山的路线。

  这回,沈逸没有再故意藏匿行踪,只是拼了命地往山下跑,反正他们的一举一动都已然被掌握,再费心思周旋也是徒劳,沈逸要的仅仅是离开这片区域,这座山林紧挨着城镇,只要能下山,温阮就有获救的可能,他料想秦礼他们再无法无天,也断不敢在光天化日之下公然绑人。

  临近山脚时,他们果然被秦礼带着两名手下拦住了去路,此刻,沈逸和温阮两人早已大汗淋漓,气喘吁吁。

  秦礼盈着满脸胜利者的笑容,露出一口森白的牙,姿态悠闲,目光却狠厉如刀,手里把玩着一支满膛的手枪,将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了他们。

  “来啦。”他只说了这一句话,紧跟着就瞄准沈逸脚下的泥土地开了一枪,逼得沈逸踉跄着往后退了一退。

  面对来势汹汹的敌人,沈逸丝毫不惧,已然做好了拼死一搏的准备,他放开温阮的手,不顾对方荷枪实弹,全副武装,冷笑一声,便如一支离弦之箭般猛地朝秦礼飞身扑了上去。

  秦礼大约没料到他都被折磨成这副鬼样子了,还能爆发出如此可怕的力量,且真的毫不顾忌自身性命,瞳孔骤然一缩,脸色剧变,着急忙慌地往旁边侧身一避,却还是没能躲得过去。

  “砰”声巨响中,秦礼手里的枪走了火朝天空打出一弹,紧跟着就被沈逸一记手刀击中了肘部,枪甩出老远,人也跟着摔在了地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秦礼痛得脸色煞白,来不及反抗又被沈逸狠狠一拳打在腹部,登时眼前一黑,喉中涌上一点腥甜,等反应过来时,已经被掐着脖子,反剪双臂,强行拖拽着站了起来。

  “都不许动!”沈逸朝着两名围过来的手下厉声大喝。

  两人具是一惊,生生刹住了脚步。

  秦礼被那一记重拳打得头晕脑胀,半天缓不过来,好容易睁开眼,又气得差点呕血:“你们他妈的是废物吗?!”

  “闭嘴!”沈逸收紧了虎口,呵斥他。

  秦礼呼吸一滞,心里也有点发虚:“你想干什么?”

  沈逸讥笑一声,却没回他,只是冲着温阮大声叫道:“还记得我跟你说过的话吗?跑啊!”

  温阮终于有了些许反应,身子轻轻颤了颤,却没动弹,只是低着头,缩着肩膀站在那儿,纤细的十指交缠在一块儿,像个精神病人一样自虐般的搅动着,一边默默地流泪,一边低声呢喃着不要。

  沈逸心急如焚,他早已体力透支,现在全靠一点信念在强撑着,此刻,他倒宁愿温阮是彻底疯了,也好过这样毫无意义地犹豫不决,这根本就是在消耗他为他拼了命才争取到的生的希望,情急之下,沈逸别无选择,只能用上最伤人的方式,破口大骂:“温阮你听着,你就是个烂货,累赘,千人骑万人压的东西,老子看见你就他妈觉得恶心,你最好现在就给我滚,别他妈再让我看见你!”

  温阮猛地抬起头,身子剧烈地颤抖起来,眼泪大颗大颗往下掉,鼻头眼眶红得几乎要滴血,他深深地凝望着沈逸,这一刻瞳孔不再是全无焦距,而是犹如蓄满了浓烈的感情,只待有一个宣泄口,便会尽数喷薄而出。

  “你他妈的,滚啊!滚!”沈逸嘶声吼叫着,脖颈间的青筋虬结暴起,即便刻意压制着,声音也凄厉得不成调子。

  温阮终于向后退了一步,紧跟着又是一步,他一步一步地向后退去,步伐由慢到快,最终,深深地深深地最后望了一眼为自己舍命的爱人,转身头也不回地朝山下跑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温阮这辈子没这样玩命地奔跑过,剧烈跳动的心脏仿佛要从嘴里蹦出,他就像突然之间有了信仰,有了一定要完成的使命。

  他得快一点,再快一点,他要去山下求助,要想办法给沈逸求得一线生机,要一直跑,不回头。

  “砰——!”

  突然一声巨大的枪响从逐渐远去的密林里传来,惊起林间飞鸟无数。

  温阮步下猝停,一个不稳摔倒在地上,同时间,眼泪如断线珍珠般滚滚而落。

  他大睁着双眼,在原地呆了好几秒,而后才手脚并用地慌张爬起,撑着颤抖到快要失去知觉双腿,跌跌撞撞地继续往山下跑去。

  过度疲乏与心力交瘁使得他的视线变得模糊不清,他逐渐分不清前方的道路,不知跑了多久后,温阮重重地撞上了一个坚实的胸膛,猝不及防间直接跌了进去,被一双有力的手臂稳稳扶住。

  温阮心中一紧,猝然抬头,眼神里的惊喜却在看清来人的一瞬间彻底凝固。

  秦扬居高临下,面容森冷,目光亦不带丝毫温度,犹如一名冷血的猎人,盯着罗网中的猎物。

  温阮浑身汗毛炸裂,猛地推开他,惊恐地向后退去,而对方看似不紧不慢,实则步步紧逼,直到将温阮逼至一颗大树旁,再也退无可退时,才一把掐住了他的脖子,沿着树干缓缓上提,使他双脚都离了地。

  “游戏结束了,我的小母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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