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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面体检/双星身体构造详解/子宫探索/指J/TX/惩戒

  “看看这是谁啊,啧,怎么哭成这样,真可怜。”

  说话的是秦礼,四个人中排行老三,是赤枫堂的三堂主,他的声音与他的长相一样,华丽多情,温柔可亲,但与此同时,他也是赤枫堂的刑堂主事,脑子里稀奇古怪的想法不少,平日里还喜欢自己动手做些新奇的刑具,时常于谈笑间将人折磨得生死不能,是个十足的笑面虎。

  他走到温阮面前蹲下,玉一样的手指捏起温阮湿漉漉的下巴,指腹轻轻地从他残留着唾液的红肿唇瓣上滑过,略有埋怨:“大哥也太不够意思了,趁我们几个不在,竟然偷吃。”

  “口交而已,我没碰他后面。”秦扬冷笑,“再说,你们这不是回来了。”

  秦礼笑盈盈地回过头去,一双桃花眼波光流转,顾盼生情:“大哥别生气嘛,开个玩笑而已,我说什么来着,我早说过大哥身边有个小美人,大哥那个时候还不以为然呢,现在还不是忍不住了。”

  秦扬冷哼一声,不予理睬。

  温阮听得心惊,一直以来他都被安排在秦扬身边卧底,与另外三位堂主接触不多,那时候他还暗自庆幸,毕竟秦扬除却心性狠厉这一点之外,在感情上表现得就像个性冷淡,不像秦礼,身边只要稍有姿色的男人,都与他有过亲密关系。

  温阮以为自己已经尽力在削弱存在感了,却不想,竟然还是那么早就被秦礼这条毒蛇给盯上了,更想不到,原来早在不知什么时候,自己就已经沦为过他们之间的谈资。

  “你叫温阮,对吧?”秦礼笑着问他。

  温阮僵硬地点了点头。

  “那么以后,就叫你阮阮,可以么?”

  阮阮……

  温阮想要拒绝,因为这是沈逸对他的爱称,可他不敢,他的命还握在这些人手里,他不敢拒绝他们的任何要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温阮惧怕地看着他,又一次,点了头。

  秦礼笑得更愉快了:“阮阮真乖。”

  温阮在心里唾弃自己。

  秦礼将手放在他的头顶,像爱抚小动物那样抚摸他,边摸边夸他头发很软,摸起来很舒服,然而摸了几下后,秦礼的面色突然沉了下来,手中力道陡增,瞬间像换了个人般,扯着一把头发将温阮从地上拖起一截:“可是,这么乖,这么软的阮阮,怎么就出卖了我们呢?”

  温阮吃痛地闷哼,在他手中瑟瑟发抖,秦礼的喜怒无常比起秦扬来有过之而无不及,他是真的怕自己连一句遗言都留不下,就变成一具冰冷的尸体。

  “乖阮阮,你说,你怎么能出卖我们呢?嗯?”

  温阮害怕得不敢说话,而且,他知道,现在他无论说什么,都是徒劳。

  秦礼的脸越贴越近,黑沉沉的眸子透出与他容貌全然不符的阴狠,冰冷的吐息黏着在温阮的脖颈间,犹如毒蛇吐出的信子,激得温阮双腿不由自主地发起抖来。

  “阿礼,别玩了。”就在温阮吓得快要哭出来时,秦扬适时地制止了他。

  秦礼回过头,意味深长地望了秦扬一眼,又转头盯了温阮半晌,也不知是温阮怯懦的表现令他感到愉悦,还是秦扬的话真的起到了震慑作用,秦礼的面容又逐渐柔和起来,他卸了手里的力道,以称得上温柔的方式将温阮半扶半抱着放回地面上:“阮阮不怕啊,哥哥刚才跟你开玩笑呢,虽然阮阮是个坏孩子,但哥哥是不会和你计较的。”

  说着,他绕到温阮身后,像给温阮介绍朋友那样,掰着温阮的脑袋,迫他用眼睛将屋子里的男人都看过一遍,才轻声说道:“拜阮阮所赐,接下来,我们都要逃亡了。”

  温阮不明白他的意思,在他手里一动也不敢动。

  秦礼说完这句话后,故意停顿一会,手指捻起温阮的一绺发丝,细细地把玩,直到听见温阮愈发慌乱的呼吸声时,才又继续说道:“逃亡路上难免无聊,所以以后要辛苦阮阮多陪陪我们了,这点小要求,我想阮阮应该不会拒绝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温阮手脚的束缚已经完全被解开,然而他却不敢再有一点反抗的念头,眼前是四个恶魔环伺而立,屋外还有至少五个体型剽悍的打手。

  在他们的审视之中,温阮依照秦扬的命令,慢慢脱掉上身的衬衣和下身的长裤,白皙纤瘦的身躯一点一点地暴露出来。

  他的脑袋始终低垂,俊秀的面容饱含屈辱,手按在内裤上,迟迟不愿动作,因为他明白,在褪掉这最后一层遮羞布之后,所有的秘密都将不再是秘密。

  秦扬刚刚得到过释放,并未急着催促,可他另外三个兄弟却没有这么好的耐心,尤其是四个人中排行老四的那个大块头,秦义。

  自进门起,秦义就没说过话,可他的眼睛未有一刻离开过温阮,他的眼睛和他的人一样,都散发着如同野兽一般凶恶狂野的光亮,他似乎不懂得如何伪装自己,被背叛的愤怒和手下兄弟惨死的悲痛,以及急于报复和发泄的欲望,全都透过那双兽类的眸子一览无遗。

  也许是嫌弃温阮的动作太过拖沓,秦义十分不满地走上前来,像抓小鸡似的仅用一只手便将温阮整个人提溜起来,另一只手手指稍一发力,“撕拉”一声,内裤便从中间裂开一个大口,秦义再用力一拽,轻而易举便让温阮一丝不挂。

  温阮拼命挣扎,想要护住最后一点尊严,但他的挣扎落在身高两米有余的秦义眼中,不过如幼猫一般全无气力。

  秦义将双臂绕过温阮的腿弯,如同给小孩把尿那样,将他的双腿向两边掰开。

  这个动作令温阮的身体产生了一瞬间的失衡,温阮惊叫一声,双手下意识地抓紧秦义粗壮的手臂,而与此同时,他的下身也失去了手掌的遮挡,所有秘密再也无从遁形。

  此时此刻温阮还沉浸在惊恐之中,并未意识到这个姿势有多么羞耻,直到腿间沾染上熟悉的如蛇信舔舐一般冰凉的吐息时,方才惊觉。

  “不……”颤抖的唇间吐出微弱的拒绝,全无半点作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秦礼埋首在他双腿之间,刻意抬起眸子与他四目相对,眼底滑过狡黠的光亮:“阮阮乖,只是检查一下身体而已,不怕啊。”

  温阮难堪地咬住下唇,将头偏向一边。

  阴茎率先成为男人研究的目标,那软绵绵的器官色泽干净,像未发育成熟的小肉芽,粉粉嫩嫩的一小团,耷拉在腿间,只要轻轻碰一碰,就会羞怯地瑟缩。

  秦礼略有惊讶,明明已经是二十来岁的男人了,怎么会拥有这么小巧的性器。

  很快,他的疑惑得到了解答,当拨开阴茎的那一刻,他看见原本该是会阴的部位竟裂开了一条缝隙,透过那条鲜嫩的肉缝,隐约可见内里泛着水光的娇嫩黏膜,在那条缝隙的最顶端,还有一个形状小巧,却依然叫人难以忽视的小凸起,竟是女性尿道和阴蒂。

  秦礼的眉头微微蹙起,伸出两指扒开这个多出来的畸形器官,微微开合着的阴道口便全无遮挡的暴露出来。

  “怎么了?”望见秦礼变幻的脸色,秦义终于忍不住开口说了第一句话。

  “他……”秦礼一时语塞,不清楚该如何向他解释自己看见的奇特景象。

  秦义不耐烦地将温阮转了个面,盘腿坐到地上,拎小兔子似的,一手拎着温阮的一条腿,将他倒立着挂在自己肩膀上。

  然而,他也只看了一眼,便愣在了那里,好半天才抬起头来,讷讷地冲着秦廉发问:“二哥,你来看看,他这是什么情况?”

  秦廉就是四人中那个看起来最文质彬彬的男人,他是赤枫堂的二堂主,同时也是赤枫堂里最顶尖的医师。

  这位二堂主自小就对医术十分痴迷,只不过他钻研的不是救人,而是各种残忍的人体实验,也许是坏事做得太多遭了报应,近年来他疾病缠身,身体每况愈下,不得不将一部分精力花在研习正经医术上,如今他既能杀人也能救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秦廉默默地走过去,惨白的病容没有一丝生气,连同走路的姿势都僵硬刻板,就像是一具行将就木的尸体。

  他走到温阮面前站定,先是拿出一副医用手套戴上,然后才用手捏起温阮的下巴仔细看了看,语调平板地说道:“长得很秀气,下巴上没有毛囊,说明不会长胡子。”接着将目光下移,定格在那对比一般男性要更加柔软白嫩的胸脯间:“胸部有一定发育,但没有发育成熟。”说着他用戴着手套的手指捻起温阮的一侧乳头,细细地碾磨几下,温阮立刻像被惊着一般浑身一缩,秦廉立刻将其松开,没有丝毫留恋地下结论:“乳头比一般男性敏感,更趋向于女性。”

  总结完上半身,秦廉吃力地蹲下身子,终于观察起温阮的下体来:“他下面没有毛发,应该是体内性激素长期紊乱的原因,和他脸上一样,这种情况俗称白虎。”紧接着,他捏起阴茎和睾丸像评估一个物件般在掌心掂了掂:“阴茎确实小了点,但睾丸重量正常,说明他拥有正常的男性功能。”

  他将阴茎拨开,在看见那套完善的女性器官时,脸上的表情竟未有一丝变化:“阴蒂和女性尿道发育正常,大小阴唇未见畸形,接下来是内部检查。”

  温阮整个人都已经僵住了,其实这时候他不是完全不能动的,秦义虽然禁锢着他的双腿,但他的双手暂时是自由的,可也许是短时间内遭遇的惊吓太多,也许是震惊于秦廉将自己当成橱窗里的实验品那般的冷漠态度,温阮竟忘记了挣扎。

  当被手指侵入体内的一瞬间,温阮终于极小幅度地颤抖了一下,秦廉的体温同他如行尸般的外表一样冰冷,如果不是他就站在温阮面前,温阮几乎都要以为他被一个死人给侵犯了。

  秦廉的两根手指没有任何阻碍的长驱直入,肆无忌惮地在温暖的甬道内探索,来回转动着手腕,将每一处凸起和褶皱都仔仔细细地探查。

  秦廉确实只是单纯地在做着检查,但温阮早已历经人事的身体却不自主地发抖,敏感的内壁在反复摩擦中生出异样的快感,原本干涩的乳胶手套很快被从深处涌现的淫水打湿。

  滑腻的花汁是最为天然的润滑,使得秦廉的进出更加顺畅,他的手指越探越深,手掌将柔嫩的阴户完全覆盖,却还在用力地向内深入,像是在寻找着什么东西。

  温阮惊恐地睁大了眼,完全不知道眼前这个男人准备将手指插进他体内多深的所在才肯罢休。

  穴口传来强烈的压迫感,两片脆弱的阴唇像是要被碾碎了一般,秦廉无视温阮的痛苦,不断调整着方向,甚至将宽大的指跟也强硬地挤进一截,突然,他的动作停滞了,惨白的面容上浮出一丝古怪的笑容。

  他终于摸到了隐匿于阴道深处的宫颈和宫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阴道内部发育完善,宫口位置大约在十三厘米深度,是否具备受孕能力目前尚不可知。”说完这些,他便将手指从花穴里慢慢地抽出来。

  刚刚经过蹂躏的花径害怕地瑟缩着,宽大的指节每一次刮擦过内壁上的褶皱,都激得穴口下意识地绞紧,明明希望对方尽快离开,身体却好似在依依不舍地挽留,温阮难堪地咬住下唇,逼迫自己放松身体不让对方有羞辱他的机会。

  好在秦廉不像秦礼那样喜欢故意逗弄别人,他的目的单纯到不掺杂一丝欲念,他就像台机器一般匀速且缓慢地将手指一点一点往外拔,直到看见从花穴的缝隙里渗漏而出的水珠时,方才舔了舔唇角,“非常敏感的双性人,有趣。”

  “二哥,你能不能说人话?”抱着温阮的秦义听了许久,早有些不耐烦了,这个大块头从小不学无术,除了打架厉害之外,肚子里没二两货,让他从这种长篇大论的分析中抓住重点也着实难为他。

  秦廉轻蔑地瞥他一眼,不予理睬,倒是秦礼不嫌弃他这个愣头青一样的傻弟弟,笑着和他解释:“两性畸形,俗称双性人,简单一点来说就是,别人只有一个洞,他有两个,四弟,我们捡到宝贝了。”

  秦义的浓眉扬了起来,显然对“洞”这个词非常敏感,他迫不及待地将温阮翻过来,像刚才那样把他的双腿重新架到自己的肩膀上,再一次认认真真地观察起温阮的下体来。

  秦义是头一回看见如此奇妙的身体,粗壮的手指带着与体型不相符的小心谨慎,轻轻地戳刺着因为紧张而不断开合的花穴。

  他轻柔的动作并非出自怜惜,而单纯是某种试探,他清楚自己的力气有多大,他可不希望因为自己一个冲动就弄坏了这么漂亮又令人恨到牙痒的玩具,他还有诸多怒火没有得到宣泄,不能就这样便宜了他。

  秦义先是在外阴细细摸索一圈,而后才剥开薄薄的大小阴唇,慢慢地将手指伸入花穴中探索,秦义的手指指节较常人宽大许多,指腹布满粗糙的枪茧,往里面深入的时候就好像塞进了一根又干又硬还长满毛刺的树棍。

  温阮头皮一阵发麻,刚刚经历过指检的痛苦,身体对于手指的再度入侵产生了下意识的惧怕,而且这根手指相比医用手套来说过于粗糙,即便甬道内已经分泌出了些许淫水用作润滑,但根本不够,秦义每深入一分,就会有细细密密的刺痛从娇嫩的内部传来,温阮甚至怀疑里面的黏膜是不是被刮伤了。

  他疼得皱起眉头,绷紧身体的同时下体也一并绞紧,将秦义的手指牢牢咬住,想要阻止对方更进一步的侵犯,然而对方却毫不念及他的痛苦,竟就着穴口自主收缩的频率模拟起性交的方式,进进出出地抽送起了手指。

  温阮倒抽一口凉气,痛苦地咬住下唇,拼命摇头表示拒绝,可秦义丝毫没有停手的意思,甚至还将手指在花穴内转动一圈,整根拔出来,再捅进去,就这么毫无章法地将里面的每一寸角落都玩了个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几下抽送之后,也不知他摸到了什么地方,温阮腿根一颤,呼吸都跟着紧了一紧,紧接着穴口的缝隙间竟涌出了一股晶莹的蜜液,顺着光洁的会阴部流向下方的菊穴,转瞬被同样微微翕张的穴口吸收。

  秦义心中一动,将被淫水浸透的手指抽出来,像被蛊惑了一般将头深埋下去,宽厚的鼻尖凑近了水润发亮的阴部,深深地嗅闻几下后,伸出舌头舔了上去。

  温阮只感到下面被一个滑腻湿热的物体给覆盖住了,他艰难地低头去看,就看见秦义埋首在自己腿间,贪婪地舔吮着淫水。

  温阮的脑袋嗡地一下,耻辱的晕红迅速爬满面颊,他想说不,张开嘴冒出的却是一声甜腻的呻吟。

  秦义仔细地舔着,一边舔,一边发出含混不清的啧啧声,他舔完了流出来的淫水,犹嫌不够似的张口咬住了那两片薄薄的阴唇,将舌头伸进花穴内部,用力地搅弄,吸吮起里面残余的蜜汁来。

  被舌头操进女穴,这是温阮从未有过的体验,温阮被不断上涌的羞耻感和快感弄得整个人都开始颤抖,哆嗦着嘴唇,尝试数次才终于找回自己的声音:“不……不要……”手下意识地去推秦义的脑袋,却在看见秦义脸色的一瞬间吓得屏住了呼吸。

  秦义脸上出现了那种野兽在狩猎即将成功,却遇到猎物濒死挣扎时而被激怒的表情,五官扭曲,凶悍异常。

  温阮眼中顿时蒙上一层泪雾,鼻头肉眼可见地发红,竟是生生地被吓哭了。

  温阮天生一副好骨相,明明二十来岁了,却仍是一副清隽俊秀的少年模样,因为雌雄同体的关系,他一双薄唇色如描朱,就连眉形都是偏女气的细长,尤其是那双眼睛又大又圆,眼尾有轻微的下至感,平日即便站在那里也是目含秋水,此刻眼中含了泪,更是衬着一双白山黑水似的眸子清润透彻,很有些我见犹怜的破碎感。

  只可惜,秦义并没有那个怜香惜玉的心思,他所做的一切都是出自自身欲望,望见温阮泛红的眼尾,他非但不觉得对方可怜,反倒升腾起一丝施暴的快感。

  这快感成功地泄走了一部分欲念,秦义的脑子也随之清醒了点,他突然有点后悔自己方才舔穴的行为,那就好像是自己在为他服务一样,他不该这么轻易便被对方诱惑,甚至于差点忘记了他是怎样残忍地害死了自己那么多手下兄弟。

  这个人,只配得到疼痛和惩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温阮动也不敢动,惊魂未定地望着这个棕熊一般壮硕的男人,他毫不怀疑,若是他胆敢再惹得对方不悦,对方能轻而易举地捏死他。

  然而,温阮不知道的是,正是他这如同兔子受惊一般无辜的表情才是勾起对方怒火的根源,他望见秦义的面容比之前更加凶恶了,甚至称得上骇人,似乎在内心酝酿着一场风暴。

  下一秒,温阮就被粗暴地拖了起来,以一个极度屈辱的姿势骑在了秦义胯间,下身相贴的地方即便隔着裤子也能感受到灼人的热烫。

  温阮瞬间明白过来,巨大的恐惧将他笼罩,这个时候,他没办法再克制住挣扎,暂时获得自由的双手胡乱挥舞着推拒,企图逃离那块散发着热度的布料,满心满脑只有即将要被强奸的绝望。

  秦义野兽般的眸子里逐渐泛起兴奋的光亮,神情变得愈发残忍,他太喜欢温阮此刻的激烈反应了,这让报复的快感节节攀升。

  与此同时,为了能够看见更多令他心情舒畅的画面,秦义故意隔着裤子用下身在温阮的花穴入口处顶弄,用极端下流的方式吓唬威胁他,而当对方奋力挣扎时,他便将掐在温阮窄腰上的双手陡然收紧,用足以将五脏六腑都被挤压到变形的力道惩罚他。

  温阮猝不及防地惨叫出声,被迫停止了抵抗,俊秀的脸庞褪尽了血色,两瓣小巧的薄唇不堪重负地颤抖着,疼出的冷汗沿着下巴滴落。

  然而即便温阮已经痛极,秦义还犹嫌不够,他的双手仍在向内一点一点地收紧,原本就细窄的腰肢竟真的被硬生生地挤压到了不盈一握的状态。

  温阮觉得自己好像失去了呼吸的能力,头颅慢慢地垂落下去,最终无力地靠在了秦义的肩膀上。

  秦义接住了他,手却仍是没有松开。

  就在温阮觉得自己可能要被活活捏死在这里的时候,从刚才起就一直站在旁边默默围观的秦扬终于发话了:“行了阿义,松开吧,别真把人弄死了,你去和阿礼一起,找些绳子来把他捆到那边的沙发上去,阿廉,你那箱子里有药吧,给他打一针,待会,还是按顺序,一个一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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