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良鲤伴 结契_【综漫主攻】干饭就要干翻纸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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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良鲤伴 结契

  男子的肌肤触感极好。

  温热的体温让已经开始因失血而失温的景平叹息着想要将人抱得更紧些。

  感受到身下人不再继续挣扎,景平微微抬起身,将手掌微微贴在男子的腹部,对方不自在的扭了扭腰想要躲过他的触摸。

  景平疑惑的抬头看向男子,却发现事情可能与自己想象的不同。

  “你到底是谁?”男子的束发的系带早已在刚才地翻滚中散开不知落在了哪里,一头黑色的长发无序的散落在草地上,微卷的发尾铺成了一个个圆环,宛如魔女的法阵一般。

  他看着景平的眼神充满了警惕,但泛着水光的眼睛和微红的脸颊将那份危险稀释殆尽,看上去更像是认命后的询问。

  只是,这一切假象在火红的-100数据加持下却不攻自破。

  这种情况下,看来普通的接触是无法增加好感了。景平捏住对方的下巴强迫他对上了自己的眼睛:“你叫什么名字?”

  “鲤……鲤伴。”奴良鲤伴觉得自己现在的状态很不好,应该说自从被这个人类吻过之后,他身体里的妖气就暴动的厉害。

  他甚至无法自如的变成滑头鬼的模样。

  同时他身体内的灵力正不断的与这个人类产生共鸣,仿佛两者曾是一体。

  骤然增长的灵力瞬间打破了奴良鲤伴体内两种力量的平衡。妖力与灵力瞬间为了谁才是主导在他的身体内大打出手,奴良鲤伴不得不分出更多的精神去压制他们。而景平在他身上做的那些小动作反倒成了不重要的调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鲤伴?”明明没有听说过,但这个名字莫名很符合景平的胃口,他默默将名字记了下来,打算以后若是自家弟弟或是哥哥有了孩子可以给他们用上,“做爱是道歉的一种方式,如果在做爱时接受别人射出的精液,便是接受了那人的道歉。”

  景平的眼睛微微发亮,他忍着胸口的疼痛施展着最熟练的催眠能力。但或许是伤的太重又或许是因为别的,眼前这人并没有完全进入被催眠的状态。

  “谁给你灌输的想法?”不仅没有被催眠,他甚至被景平的话逗笑了,他同情地看着景平,手握住景平在他下身摸索的手腕,暧昧地笑了一声,“不管是谁和你说的,他一定是在骗你。”

  景平皱着眉头想要反驳却看到对方头顶顽固的数值竟然涨了十点。

  虽然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但这明显对景平有利,他将快到嘴边的辩解咽了回去,手指灵巧地将鲤伴衣服上的细带解开。

  “喂!”鲤伴还从没遇到过这么一根筋的人类,“都说了你被骗……唔……”

  话没说完,鲤伴就又被强行禁声,他恼怒地用力咬了一口,却被景平单手便捏住了下颚。

  “嗯……唔嗯……”愤怒让他急剧地喘息着,他看着眼前这位与父亲长得极为相似的脸,感受着脸颊上的如铁钳一般的力道,一边咒骂着景平,一边觉得老头子果然是妖老了眼神都不好使了,这样强势又无礼的人类到底哪里和父亲像了。

  父亲去世时,他还年幼,但作为妖怪,他早早便开了神智,他能想起与父亲相处的每一分每一秒。

  不同于老爹的放养式育儿。父亲对他总是呵护备至。他总说老爹太混了,自己的儿子身为王储要学会优雅,心有子民有家国才能守住这个国家。

  他总是温柔的,对所有人都轻声细语——除了老爹。

  他很有手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时候他身边总围绕着许多大妖怪,打起来能把日本岛给捅穿,但偏偏只要他一皱眉,那几个大妖怪便会一秒禁声,乖乖地坐回椅子上陪他看院里的樱花,看天看云看星星。

  虽然直到现在鲤伴都不明白这群人为什么这么无聊。

  在喜欢的人面前,展现自己的力量明明才是最帅的吧?

  就像他和山吹一样。

  这个问题他问过老爹,老爹说,因为人类的时间太短了。

  确实,就像若菜,稍不注意就会死在他看不到的地方。

  鲤伴陷入回忆不过一瞬便被身上的动作拉了回来。

  他感受到对方似乎伸手将他的腿抬了起来,后穴中有一根手指闯了进去。

  起先还有些胀痛,但作为妖怪的那半血统很快便起了作用,繁衍的天性让干涩的肠道迅速分泌出肠液,让那根手指的动作顺畅起来。

  作为半妖,鲤伴并不如妖怪那般拥有双性的身体。这么多年,无论是山吹还是若菜,他都是作为男性的绝对上位。

  因此,起初,这样的后庭刺激并不能让他感受到情欲。

  他甚至有空回想,年幼时曾看到等待父亲下朝的老爹偷偷在房间里给自己开拓的场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虽然每次两人做爱,自己都会被家仆领到相隔甚远的宫殿,但鲤伴还是能想到,两人做爱时,老爹一定是十分主动的那一方。

  至少,以父亲的体力,一定无法像眼前人这样,受了伤还能将他的双腿架在自己肩上。

  只是这人仗着自己的放纵竟然愈加过分!那一根根带着粗粝感的手指,丝毫不顾及他后穴的反抗,强硬的撑开穴口,灼热的肉柱抵在他的穴口边。他的穴肉甚至能感受到对方那个柱体周围不断向外冒的热气。

  “唔……”前所未有的酸胀感让鲤伴的呼吸逐渐加重,鼻尖原本隐隐才能闻到的香气瞬间充满了他的胸肺,让他的身体不由自主的热了起来。他能感觉到自己的下身正蠢蠢欲动。

  “等等。”鲤伴伸手挡住了伸向他肉柱的手,却被那人反手握住放在唇边轻啄了一下。

  “放轻松,你会喜欢的。”景平没有继续刚才的行动,只是一把搂住鲤伴的腰将他抱坐在了自己身上。

  他背靠着树干,手托着鲤伴的臀部,将已经开拓好的菊穴对准自己的肉棒放了下去。

  这也太痛了吧?

  那里一定是裂开了!

  与父亲不同,半妖之身的奴良鲤伴是纯粹的男体,干涩的后穴根本无法承受景平的长驱直入。

  他只觉得一阵胀痛,随之便是撕裂后的麻木,鲜红的血液从破损处流出,顺着两人相接的缝隙,一滴滴流了出来。

  奴良鲤伴下意识运转起自己的灵力,却发现那两股原本在他体内四处乱撞的能量,仿佛被什么控制了一般。明明他能感觉到它们就在那里,却无法调动丝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奴良鲤伴骤然心惊,他与面前这人之间仿佛突然产生了一条微妙的纽带。

  是契约!

  他的眼睛骤然瞪大,被吻得湿漉漉的嘴唇颤抖着。

  这个人类竟然在他毫无防备的时候,与他缔结了主仆契约?

  此刻,失去自己身体控制权的奴良鲤伴气得眼睛都红了,可他甚至连抬头瞪一眼景平都无法做到。

  他,堂堂奴良组二代目,被誉为最厉害的百鬼之主,眼前唯一能抵抗的动作,竟然只是夹紧菊穴无能喘息?

  这对于奴良鲤伴来说简直是奇耻大辱!

  然而,此时此刻,被这紧致的穴肉层层叠叠地包裹着的景平,自然感觉不到对方情绪。

  他甚至不理解,这人好不容易涨上去的10点好感度,怎么又下去了?

  这人可能从没有做过下面的,在被他插入后,下半身便像是定在他身上一般维持着被进入的姿势一动不动,双臂无力地搭在他肩上,仿佛宅了许久突然被主人拎出屋子的猫,可怜极了。

  或许,他是某个大家族的少爷?

  景平看着奴良鲤伴从和服的宽大袖子中露出的半截雪白的手臂想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豪门少爷大多骄傲的很,在无法催眠他增加好感的情况下,除非这次的情事让他找到了乐趣,否则,好感度是绝对升不上去的吧?

  景平伸出手,掐住鲤伴的腰肢想要将他举起,却发现自己刚才那番动作将胸口的伤牵扯的更大了,密密麻麻的疼痛顺着伤口流向四肢百骸,此时竟是一丝力气都使不上。

  这……

  他苦笑。

  若是在平时,遇到这种情况,他大不了就是催眠眼前的男子自己行动,但,偏偏碰到的是一个精神力很强的人……

  若是他能自己动就好了……

  景平的心中刚想完,身上那人便像是会读心一般在自己身坐起了深蹲运动。

  那人修长的大腿肌肉隆起,雪白的皮肤在一次次抬腰提臀见逐渐泛起了粉红色。那双一直凶狠地瞪着景平的眼睛,此时微微闭合着,似乎不愿意面对主动承受着情欲的自己,但节奏凌乱的呼吸声却完全暴露了他当前的状态。

  这人绝对有问题!

  鲤伴懊恼地想着。

  人与妖斗争了千百年,人妖间主仆契约种类数不胜数。

  最有名的当然是阴阳师与式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但在强大的契约也不可能完全控制仆人的身体,一般来说,驱使的方法大多是交换或是威胁。

  像他这般,身体完全不受控制的情况,更像是……

  “抱歉。我实在没有力气了,所以才……”景平的话将神游天外的奴良鲤伴瞬间拉回了现实。

  他瞥了眼脸色微红,面露愧意的景平,用力的磨了磨牙,最后缺只能勉强“哼”出一声。

  “呃……嗯……其实,你动作不必这么大,你的后面已经受伤了……”景平此时眼前已经开始出现花白,他觉得自己全身都是冷的,只有那根仿佛嵌在男子体内的分身,还在不断地为全身输送着热气。

  他甚至有种自己今天会死在这的感觉。

  你要是真这么想,就放松对我的控制啊!

  奴良鲤伴气得不行,这人话里话外仿佛是自己上赶着被操一般。

  “唔……”强烈的酸胀感让鲤伴努力地深呼吸,他不想叫出声来让这个人类看了笑话。

  但那股好闻的香味却随之愈发涌入他的肺腔,让他的身体愈发酸软无力。

  但即便他已经手软脚软了,身体缺丝毫不顾及自己的意志,依旧以一个稳定的频率吞吐着身下的巨物。

  咕滋咕滋的水声不断在耳边响起,奴良鲤伴半软在景平胸前,下身无力地耸动。他心里不断咒骂着身下这个被情色灌满了脑袋地人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等他反应过来可以自由行动地时候,他才发现,那个让他欲仙欲死的人类竟然早就昏过去了。

  新仇旧恨瞬间冲上了奴良鲤伴的头脑,等他反应过来时,景平的脖子已经被他的手掐住了。

  “唔……”憋闷感从他的喉结处传来。

  奴良鲤伴知道,这是两人的主仆契约起了作用。若是身为仆从的他想要对主人不利,便会是两败俱伤的结果。

  难道这是敌人的圈套?

  想到还在筹谋着转世重生的羽衣狐,奴良鲤伴有些迟疑。

  若他与这人同归于尽,奴良组便是少了一员大将。

  多年前,羽衣狐便曾想通过山吹的转世杀死自己,那时是若莱救了他。

  如今这人,莫非是羽衣狐的又一个计划?

  他看着眼前面色惨白的景平,那张脸竟然再一次与脑海里常年生病的父亲重合了起来。

  “父亲……”奴良鲤伴控制着景平的手微微松开,他看着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人,拧起眉将手放在了对方已经被血浸湿的胸口,绿光微亮,不到片刻那狰狞的伤口便愈合恢复成了完好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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